其实第五玥心里也在打鼓，别说赵延，就是随便谁直接杠，闹到最后肯定让对方不来台。

    不过她也想，反正赵延就是想让她难堪。既然总要有一个人难堪，那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他。

    她回，直直撞上赵延的神：“你这带多少钱，就当我买了送他的。”

    赵延回过神，哈哈大笑两声，刚刚平落的心还在大脑里蔓延，默了很久才说：“你送他？他敢要吗？”

    保安自然是不敢要的，所以又把带递回到牟震手中。

    “钢琴课。”赵延自言自语。

    他问牟震：“牟叔，你觉得我钢琴弹得怎么样？”

    “专业平。”

    赵延又问：“那你觉得给我妹妹上课的话，是我爸请的老师教得好，还是我教得好？”

    牟震明白了，凑近赵延小声答：“那我让司机先回去了。”

    “我有分寸，这件事别给那老东西透风。”

    牟震有为难，但还是答应来，看着第五玥被赵延带回屋后，绞尽脑找了个委婉的理由，把风声透给第五琪。

    第五玥还从没想过，第一次赵延的房间，是被他掐着脖来的。

    他力气大，她稍有反抗就有断气的可能，所以连脚的步都不敢慢，直到被他拽房间关上门。

    赵延用脚踹了第五玥膝盖后方，看着她跪在面前，手又伸过来掐住她脖。

    “怕死吗？”

    第五玥哑着嗓，费劲地答：“不。”

    “呵呵，行啊，不怕死的。”

    赵延把手松开，第五玥一坐在地上。

    她捂着脖，连呼了好几气后，又抬起看赵延：“不够用力。”

    赵延听见了，但他不确定。

    “你说什么？”

    “我说你，你，不够用力。”

    赵延愣了几秒。

    他开始重新打量第五玥，从发到睛，从上衣到鞋。

    他之前从没把第五玥当回事，好看是好看的，可这年本不差女，第五玥放在其中也没什么大不了。

    赵延在国外见过金发碧的大女很多，第五玥也得一双明眸大，但不知怎么地，和那些女看着就是不一样。

    她上没有第五琪那风尘气，也没有杜玲上的贵族大气，也不是秀气，给人的觉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