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觉得不对劲，被拉住的那只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第五玥用更大的力气拉回去。

    明明是一个女生，赵延却觉得无力反驳，被抓住手的掌心顿时发，地起了层薄汗，越是如此，越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第五玥闭着睛等了会，昏沉的脑袋让她没了大半的意识，只觉对方手掌的温度和她梦里的如一辙。

    她开始呜呜咽咽地哼唧，哼的也是她梦里的那些语调，无非是“好、好难受”之类的，只是表达她当的受，没有一勾引男人的意思。和第五琪叫床时中的“一”完全不同。

    可明明没一句话，却听得赵延神魂颠倒。

    他也不是老手，用陆涯之的话说，是个男，只在日本电影里了解过一些简单的常识。用来平常打飞机的。

    因为是男，所以才会在此刻了阵脚。

    他明明知第五玥是第五琪那个婊生的，而他恨极了第五琪。这母女俩在他里就是带着万千病毒的垃圾，他恨不得避而远之。

    接近第五玥，一开始是为复仇迫不得已，后面的相也都是为了行一步的计划。

    唯有此刻，既不在他的计划之，也不在他能把控的范围之。

    脑的思绪弯弯绕绕，一个神经拉扯着他呼唤理智，一个神经让他不自禁地想要把手伸去。

    他低看了，白的上印着粉的五小，像他这几年来无安放的野心，终于有了盛开之地，滋生着拧的发芽。

    闭上睛，赵延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一寸一寸往里摸，卷曲的被裹着黏腻无比。他手指，轻轻往里面一就摸到，简单划了两圈，第五玥就不可控地弓着腰叫声来。

    声音不算大，像被天化的溪，向没有尽的天边。

    窗外的雨一直，哗啦哗啦地，仿佛在报复之前久不降雨的闷。赵延也问自己，她，第五玥，算不算报复第五琪？

    他这样想着，指上的力气不由大了几分，顺着就摸到了。一个温有引力的小，周围的也更腻细。

    赵延是真男，不会太多手法，更何况他的思绪也不太清楚了。底那件被空气中的味引诱着越来越胀、越来越，几乎要侵袭他的全理智。

    第五玥呜咽着蜷缩，双张得越来越开，嘴里还是那几句话：“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好难受，好，好难受。”

    如此这般，已经把赵延心里唯一保留的褶皱给抚平。

    一个神经线战胜了另一个神经线，掐着他的虫往上蹿，直到中指伸第五玥的小，然后又被她的手着，继续往更里面的地方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