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后，：“只是没想到你那么有条理，无论是策划书也好，还是定决心用实习生代替也好，亦或者是刚刚说服他们两个的过程，我发现我都不上嘴，你一个人就解决了。

    当初面试的时候你可没有这样的表现，要不然我也不至于纠结要不要让你职……”

    “啊，这……”

    林瑶有些心虚了。

    毕竟现在的不是原先的林瑶……或者说是林瑶，毕竟记忆都在，只是多了一些微不足的社畜经验而已。

    “虽然……你一个女孩连尾都扎不好。”

    牧婉清看着糊其辞的林瑶，以为她是在害羞，略带调侃的补充了一句。

    林瑶：“……”

    她觉得自己扎得好的啊！

    这是诽谤！

    “坐吧，我给你扎。”

    牧婉清着林瑶的肩膀，让她坐，行打断了她的思绪，然后帮她把尾解开。

    林瑶双手着自己的膝盖，松了气。

    牧婉清捋了捋林瑶柔顺的发丝，轻声：“你发好柔顺，发披肩的话会更好看。”

    “别，太麻烦了。”

    林瑶有些残念：“我现在睡觉都想扎起来，每次醒来嘴里全是发，还会蓬松的跟个窝一样，麻烦死了。”

    “留发哪有不麻烦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留。”牧婉清将她的发丝拢成一束，轻柔的笑了笑。

    林瑶不说话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

    牧婉清捋着林瑶柔顺的发丝，突然：“你确定要踏这个泥潭吗？”

    “啊？”

    林瑶猛地扭过去。

    但她忘了自己的秀发还在别人手上。

    她一扭，立刻疼得小脸皱起：“啊疼疼疼……”

    “你别动啊。”

    牧婉清有些无奈地看了似乎都要冒泪来，在这事上笨拙无比的可少女，：“我是说游戏策划这个泥潭，现在游戏新版本没上线，压力还不大，等新版本真正上线了，那时候压力才大，有时候策划是被骂得最惨的。而你……虽然你很有天分，但我的看法还是没变，你更加适合舞之类的职业，负责漂亮就好了。”

    “这时候就别说这个啦，既然决定了我就不会放弃。”

    林瑶重新转过，看着前方。

    再怎么样，决定了就完吧。

    无论结果如何。

    林瑶不喜半途而废。

    “这样啊。”

    牧婉清看着林瑶的小脑袋，再次轻柔的笑了笑。

    好吧。

    有个同且志趣相同的同事……也不错。

    毕竟游戏行业在开发一线的女，真的很少。

    “好了。”

    她动作熟练的帮林瑶扎好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