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牧婉清喃喃自语了一句，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是的，前几天，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

    林瑶注意到牧婉清的表，似乎知她在想什么，轻笑：“并不是觉得不可能，而是有些怀疑，步会不会迈太大了？毕竟林木工作室现在已经够庞大了，事也足够多了，真的还要继续朝这个方向前吗？

    这就是我的顾虑，而从个人层面来说，说实话，我也有累了……”

    说到这。

    林瑶叹了气，有些无奈：“现在林木工作室的游戏加上优媒的产品，就已经够呛了，我真的不想继续像个陀螺一样，围绕着工作转圈了，现在还好，但再来个vr，我真的吃不消了……”

    “……”

    牧婉清看着林瑶的白皙侧脸，有些心疼。

    “而陪你回去老家一趟后，我的想法更加定了。”

    林瑶转过，冲牧婉清灿烂地笑了笑：“我想时间，去陪自己真正在意的人，至少，不要留任何遗憾，如果回过来，自己上只有一‘天才’的帽，那就太糟糕了……”

    “比如这次，本来我该更早注意到你的事的，而不是事到临才想着亡羊补牢。”

    牧婉清握林瑶的手，柔声：“……抱歉。”

    “你什么歉，这跟你关系又不大。”

    林瑶有些好笑：“跟你回家多算是化剂，主要还是我想偷懒了。”

    “那……”

    牧婉清有些疑惑。

    既然林瑶不想像陀螺一样，那为什么还要说虚拟现实，还特地赶去林木工作室？

    林瑶似乎察觉到了牧婉清在想什么，直接回：“因为林木工作室不止是我一个人的，你和我都知，现在很多人都将林木工作室当作某神寄托了，至少在游戏领域，很多玩家和工作人员，都将林木工作室当作了神寄托。”

    “如果因为我摆烂，就放弃一个大好机会，放弃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所以，我打算趁着自己还没彻底摆烂前，给林木工作室的其他人一个选择。”

    “选择？”

    “对，选择。”

    林瑶巧笑嫣然：“回到刚刚的问题，虚拟和现实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如果有那么一款游戏，能到以假真，那它和现实的区别，到底是什么？”

    牧婉清：“……”

    她思索的表。

    “接受的信息量不同。”

    林瑶举起和牧婉清十指扣的左手，直接给了答案：“比如此刻，我握住你的手，能受到你的温，受到你的呼，受到你的心，能切实意识到，你就在我边……这是虚拟现实很难到的，除非技术化到脑后，否则虚拟现实哪怕得再真，估计也很难模拟此刻的受。

    至少有生之年，我觉得很难。”

    “事实上，就算我真的要推vr，估计大分工作人员也很难理解这玩意的未来到底能到什么地步，我也很难说清楚。”

    林瑶话锋一转，举起葱白指：“所以，我们不妨转变一思路，先通过现有的载，将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描绘来，然后埋一棵。”

    “如果，到时候，真的有玩家期待这个未来，真的有工作人员对这方面兴趣，想要推项目，那我就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告诉他们。”

    “至于之后，就看他们了。”

    “我不会手，至少几年不会手。”

    “这就是我现在想的事，趁着这一两年还有时间，我还没有彻底摆烂前，想的其中一件事……”

    说话间。

    车慢慢停。

    已经到林木工作室楼了。

    但牧婉清还在思索：“先通过现有的载，将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描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