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怎么生那么大的气？什么事了？”

    “嗯，你知你爹爹的脾气，因着你二哥的事，龚家最忌断袖分桃之陋习，他心切，今日雷霆震怒，伤了你的恩人，纾儿可不要怨他才好。”

气压制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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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妹成，对他来说，坏他的名声，总比坏妹妹的名声好，嗯，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这一幕，恰恰被蓝鹤余光瞄见。

    蓝鹤看看老额角的青，把后面的话咽回腹中。

    “我没脸说，你让这腌臜玩意自己跟你代！”

    他真的铁了心男人吗？不见得吧。

    她清事始末，倒并未像龚肃羽那样发火，只是似有意地问女儿：“你爹打温湛，你哭什么？关纾儿什么事呢。他玷污你的兄，你该生气才是。”

    龚纾心一凛，这爹妈真是一个比一个难搞，“太傅对我们母忠心耿耿，先帝宾天后，全靠他耐心劝开导，竭诚辅佐，我才能有今天临朝摄政的一日。不论他与……他与三哥……他都是我的恩人。”

    龚肃羽叹一声，抚怒喝：“！混账休想再踏龚府半步！纾儿让你哥哥这辈都留在固原，不许他回京！此生决不能让这两只孽障再有机会碰！”

    蓝鹤在旁研墨，愣愣地了一会儿神，忽然问了句和儿不相的话。

    了垃圾事的温湛对龚忱心怀愧疚，回家写了封信给他致歉，但对缘由守如瓶，而另一边，龚肃羽也在写痛骂儿的信。

    “是，爹爹保重，女儿记住了。”

    温湛半句辩解也无，被灰溜溜地扫地门，和太后娘娘的这个半吊偷炮，打得代价有大。

    温湛早就知龚肃羽夫妇怀疑他和龚忱有一，除了将计就计，别无他法，可怜小侄，莫名替妹妹背了那么大个黑锅。

    “你说，纾儿对温湛是不是有好过了？”

    小太后伤心地蹲在温湛畔，用手帕轻轻拭他额上渗血的伤，胚太傅尽铁，到底凡胎，没经得住那一琵琶。

    温湛偷偷用手推她，趁蓝鹤在安抚老，朝小姘使劲使，微微摇，让她务必忍住。

    “令仪啊，你喜谁，我们这些外人是不了，也不着，但我家的孩，雁行与我还是该，能的。唉……你好自为之吧，往后别来气我家老了，谁的夫君谁心疼，我还指着他命百岁呢。”

    “哼，她被这狗东西迷得五迷三的，又为他辞官伤心生气，又不顾份拼命护他，定是早已移于他！我这当爹的，都没脸戳穿她，堂堂太后，荒谬绝！幸好那畜生铁了心男人，不然他这个劳什太傅，我一天也不会让他再继续当去。”

    蓝鹤似笑非笑，说话怪气。

    他并不是突发奇想才把屎盆扣龚忱上的，枝儿在被首辅审问后，曾让人找来温湛，悄悄把那日与首辅的对话全代给他，小心串好供词，免得万一从温湛嘴里冒不一样的说辞穿帮连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