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铤而走险的穷鬼

    “这就是你每天兼职四小时的成果？我如果是这艘渔船的主人，一分钱都不会付给你。”梅洛妮一手捂着鼻，另一只手不断挥舞，驱散这艘小型渔船上的腥臭味。

    汤米-霍克用一枚夹卡在鼻上堵住鼻孔，熟练的检查着渔船上的各设备，电路，发电机，冷却，帆，索，鱼获吊机，，蓄电池，备用燃料，备用蓄电池，听到梅洛妮的话说：“罗科-瓦德曼先生本来答应把另一艘我亲手收拾净的渔船借给我海兜风，但他又临时反悔，自己开那艘净的船海了，这是他另一艘渔船，我还没来得及清理，本来是我今天该的工作。”

    “有两个警察正在码上望过来，汤米。”梅洛妮打量着四周，突然开说：“是不是知了我们准备去什么？”

    汤米抬看了一，码上的确有两名骑自行车的年轻巡警停来风，他收回目光继续理顺索：“你何不自己直接问他们？”

    “我？问他们？”梅洛妮没有反应过来。

    “警官，午好。”汤米直起，直接朝着两个骑警用力挥挥手，学着那些渔民往日调侃的语气大声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船上去兜兜风，我们准备走私些国货卖去古，再带两个古辣妹回来，狠狠赚一大笔！”

    “多赚，小，希望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在古满载而归。”岸上的警察挥了挥手，也笑了起来：“还有，海走私之前，我建议你好好收拾一那艘破烂，我需要提醒你，这艘船如果开去古，太丢国人的脸，另外，古女人也是有审的，她们不是盲人，不是什么烂船都会登上来。”

    梅洛妮在汤米-霍克主动向警察说要去走私时，吓得整个人都呆立不动，直到警察回应之后才把心放回原：“你疯了，汤米？万一警察怀疑你……”

    “姨妈，警察如果相信我的话，他才是疯了。”汤米-霍克走驾驶舱，熟练的发动渔船，朝着黑蓝的大洋驶去：“走私商如果不想自，绝对不会用这老掉牙全程需要手掌舵的渔船走私，我们跑去拿货要用六七个小时，丹尼斯的妈妈，那位重近两百磅的赫伯斯太太如果掌握了骑自行车在海面上行走的技能，说不定都比我们更快一步抵达。”

    “走私贩们如何去拿货？”

    “对真正的走私贩们而言，时间就是金钱，他们的快艇只需要两到两个半小时就能从港到达加工船，然后再用两个半小时装着最少四百箱香烟驶回陆地，往返三次他们就能赚回购买一艘快艇的成本，三天赚的钱就能在波士顿买栋豪宅。”汤米霍克调整好航向之后，取香烟了一支，看向旁边的梅洛妮：

    “听完之后，现在你觉得自己得上走私贩这个称呼吗？我已经讲过很多次，我们只是卖廉价香烟的穷鬼，不玷污走私贩这个称号。”

    梅洛妮刚刚海时还有些张，可是随着华威消失在后的海平线上之后，四周果然像汤米-霍克所说，行驶的渔船仍然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公用频不时传来渔民们各俗的笑话或者走调的歌声，远远没有她想象中的荒凉与孤寂，这才让她渐渐放松来。

    直到夜幕已经降临，连船上的探照灯亮起，汤米-霍克也开始加公共频不断通报自己位置时，已经快要闷死的梅洛妮才明白为何警察不相信他们要去古走私，速度实在太慢，可能卡斯特罗都已经老死，古已经完成革命，他们这艘船还漂不到古。

    “坐好，我们到了。”汤米-霍克用电台又一次结束通话之后，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