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科林-霍克手里握着酒瓶，嘴里叼着香烟，望着远即将冒第一缕光的位置：“鲁比。”

    “我早该猜到，毫无悬念。”

    “是啊，早该猜到老爹唯一筹款的门路。”

    看到两个儿全都一副早就猜到的表，科林-霍克不满的开：“嘿！不是你们两个想的那样，是我对鲁比说，如果我想借两万块，但又不想还不上时被收走房，有没有方法解决，鲁比那家伙人很好，他给我一个建议，说波士顿有个医疗中心最近希望找人艾滋病的研究，愿意付给那个自愿被他们研究的健康男五万块，并且免费终提供医疗服务，以及研究药之后可能会把那家伙的名字记录在医学史上，而且医生能在我被研究之前，帮我留些蝌蚪方便用来未来生育，鲁比说好像被研究之后就不会有女人愿意和我生孩，这怎么可能，虽然我不搞，但我的魅力有目共睹，一听就是骗人的。然后鲁比的意思是，借给我两万块，如果时连本带利还清，皆大喜，如果我还不上，就要自己或者帮他找个人送去医疗中心被人研究，老实说，听完之后我都想直接选第二项，这钱好像天上掉来一样，我对他说，如果我平安回去但亏掉了钱，就自己让他们研究，如果我没能回去，就让医疗中心去研究我那个住在萨诸州伍斯特乡的叔叔，刚好让医疗中心研究他的同时，顺便免费帮忙治好困扰他多年的弱听。”

    “shit！万幸我们拿到钱平安返航了。”汤米-霍克听完之后，松了气：“老爹，你真的确定自己知什么是艾滋病吗？”

    “我当然知，小，别用那神看你父亲，我无所不知，我听酒保基思说过，只有白人和黑鬼上床才会得那病，如果不和黑鬼上床就不会传染，纽约之所以行这病，就是那里的黑鬼太多，而且白人太不自，所以尽研究我，我绝对不会上个黑鬼害自己得病。”科林-霍克喝了酒，语气肯定的说。

    “也许医疗中心带走你，先对你注麻醉剂，然后再把你丢给一个黑鬼，那样你就不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和黑鬼发生什么，老爹。”托尼认真的想了想，随后看向两人，说自己想到的一可能。

    科林-霍克顿时语，他脸凝重的思索片刻，随后拍拍托尼的肩膀：“你说得对，托尼，很有可能，还好他妈的赚钱成功，不然……天呐，我可怜的叔叔，那画面我已经不敢想象，如果真实发生，就算是我免费帮忙治好他的弱听，我保证他到死也都不会原谅我。”

    汤米-霍克听到父亲与哥哥明明荒诞而两人却又无比认真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汤米？”托尼霍克不解的问：“这很有可能发生，还记得你小时候去看牙医吗？医生注些麻醉剂就能让你昏迷过去，你的智齿你都毫无知觉，说不定他们就准备这样对付老爹，派个黑鬼藏在旁边，等老爹昏迷之后……”

    “不不不，我不是笑你的分析，我只是在想，这可能是妈妈去世之后，我或者说霍克一家，过的最刺激的一件事，值得我铭记终生。”汤米-霍克笑着解释。

    托尼恍然的：“的确，妈妈去世之后，最刺激的一件事，对吧，老爹？”

    科林-霍克叼着香烟，声音平静的说：“对我而言，也许是你妈妈离开我之后，第二刺激的事，你知我永远不会对你们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