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家修车店。一个穿着工装服的人，从一辆车底了来，他把手上的机油往衣服上抹了一，朝纪浔笑了一:“难得过来啊。”

    沈斯缪站在一旁，看着纪浔从袋里掏了一包烟，递了一给他，两个人了火，站在一旁说话。

    大约一烟的功夫，那人把一把钥匙给了纪浔，又钻车底去了。纪浔拿过钥匙，跨上了一旁机车，把盔抛给了沈斯缪，咬着烟说:“上来。”

    沈斯缪拿着怀里沉甸甸的盔朝他走过去，跨了上去之后，问:“坐这个去。”

    “把盔带好。”纪浔只是这样说。

    他带上来盔抱了纪浔的腰，并且朝他说:“走了，找小。”

    机车的轰鸣声响起，他们穿过了大街小巷，驶上了路，汇了车，无数的车和街景都在后退，在他的里变成了幻影。燃烧的烟味，顺着风了过来，把沈斯缪呛得直咳嗽，鼻里也了不少的凉气。他趴在纪浔的背上哈哈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尖锐:“去他妈的小。”

    风声鼓动着，车的轰鸣声很大，他攀上了纪浔肩膀，搂住了他的脖大声喊:“我不喜你关注其他人，但是我又想了解你。”他挥了挥手里那捧桔梗，看着朵颤动，骂:“我真他妈有病。”

    纪浔把嘴里的烟吐了，也笑了起来，他难得笑的这么开怀，“你快要把我勒死了。”他的目光直视着前面，补充了一句:“真他妈有病 。”

    “说我还是说你。”沈斯缪不依不饶地开始问他。

    纪浔只是答非所问地说:“她现了。”

    “什么？”沈斯缪不解地问。

    “现在是树。”纪浔的目光瞥过了一旁倒退的树木。

    沈斯缪侧过去看路旁的树，那是最常见的樟树，一排排的绿影快速的闪过前。

    “是小？”沈斯缪问。

    纪浔没有回答，沈斯缪觉一气闷在了心，他指着那排树说:“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纪浔噗的一笑了来，要不是还在开车，沈斯缪都怀疑他会弯腰，大声的笑。

    “好吧，小就小。”沈斯缪大声地说:“我疯了。”

    晴空万里的天突然就变暗了，乌云黑压压的，像要压来一般。变大的风，暗的天，一场雨在酝酿。沈斯缪抬看天:“那现在她是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