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取舍

    光飞逝，一青一白结伴已数百年。她们朝夕相，在山林中一起修炼，枯燥了便山去人间游玩。

    小青虽然功力见但心境并无太大变化，常常她会因为要努力跟上而觉疲惫。说的悟，她不懂；说的人间规矩，她不懂；说的天地规则万变化她也不懂。

    她面上装作什么都听去了，实际在还是原来的那个青青。她想捕本不想那猎是不是人类，她想塌山听个响儿也不想会伤了几多生灵。只不过她装得好，不让她那么她就不去，本不是自己想通了。

    好久没见赖秋，小青有些想念自己的山和那群小妖们，白素贞见她思念便同她一起回来。

    现如今的小青可和从前那个青青不一样了，遇了人谁都得再看她一。方圆几里的大妖怪都过来迎接她，整座山上妖气弥漫，若有凡人误闯怕是顷刻间便没了半条命去。

    她本是开心的，但当她得知旧在她走后竟然被熊接后立刻变了脸。青面獠牙，杀气四溢。

    白素贞拉住她，摇摇，说：不值得。

    这个不值得小青听懂了，她既然决定跟着白素贞就要抛弃从前，就算不主动放手也会因为分离而渐行渐远。就算不是熊也会有猴妖、猪。

    小青冷哼一声瞪着熊，别的妖怪上来拉着诸位喝酒，此事便先放了。

    酒有一分是妖怪们酿的，还有些更醇的是从凡间拿的。

    不意外的，小青又喝醉了。

    赖秋还是原来那个样，小小一只，额晃着角。她今晚一直问小青的见闻，而小青也愿意同她说话，滔滔不绝，只不过说得最多的是白、我阿、。

    小青：我阿半妖半仙却是个菩萨心，去人间哪是游玩分明是去救苦救难。你说，以她的慧怎会不懂天意难违的理？可她明知有些事改变不了还是舍不善心一试到底。

    她打个酒嗝继续说：不过，倒也的确救了不少人。大到去旱地布雨，小到替妇人接生。真是可敬、可。她笑得如天里的儿，艳又带着炫耀，我怎能不她

    赖秋托着腮听着，也笑弯了睛。

    小青：可她的心又是那棉的，得很。若是碰见改变不了的事，她要伤心好久好久。嘁，蛇死了就叫鹰给叼去，鹿死了便被狼给分了，怎的人死了要那样哭，人哭便罢了我阿也哭，那泪，得我心难受。

    醉狠了，她放肆地说：傻阿，把别人的棺材抬到自己家门哭，真让我心。

    赖秋听不懂她说的人间浑话只能笑着，然后说：我也决定修炼人了，等我成功以后你们也带我走吧。小青兴，酡红着脸颊一个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