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站起来的诸人,朱厚熜淡然说:“我话说完了,百官还在外面等着呢。诸位阁老,这个问题不用再纠缠了。是再请旨还是已经有旨意,痛快一
吧。”
若是其他人说这番言论,杨廷和他们必然有无数的话去驳斥、去论述当时
形之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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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十五岁……
一句天藩王不服就共讨之,杨廷和心里来来回回就那么一句话:百姓何辜……
“我看透了这些,我这个君,就是要你们用这件事认识我!”朱厚熜望着底跪成一片的诸人,平复了一
绪之后才说
,“还疑心有人撺掇我吗?现在认识到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既然不能废了我,继续和我争继嗣问题对国事有利吗?”
“遗诏命我登基,遗诏就是我的法统!天藩王不服,卿等拥立之人自当辅佐正统共讨之!当此殊例,本就应该
好最坏的打算!在这件事上因循守旧,继嗣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千百年后史册上如何评述我们,终究是看新朝究竟又创
了怎么样一番功业。”
但嗣君说的况是事实。
而杨廷和他们,还没说几句话呢,立刻一败涂地。
刀兵一起,生灵涂炭啊!
“都起来吧。此刻仗着份一吐心中不快,于国事而言同样无益。回
一件件难事办起来,考虑周全一
多吵吵也好。”朱厚熜有些萧索地挥了挥手,“我不怕跟你们吵,当然了,前提是我们之间还能吵。我话说得重了些,你们别动不动就拿
罪请辞的架势,那同样不是责任担当。”
虽然他成了嗣君中的“
臣”,但至少他少了一个撺掇嗣君的大罪。
不言父过?不,这是父过吗?孝庙垂拱而治,诸事都信重朝臣,谁把大明治理成这样的?
刘大夏确实说过那句话,正德皇帝登基时孝庙的丧仪确实不面,弘治末年的
民确实多以百万计,弘治十八年正德皇帝登基一个多月后的虞台岭之战确实是土木堡之变后大明最惨重的一次大败。
因为他觉得臣这件事办得差,既没有魄力去准备应对最坏的
况,也没有态度在事不可为之后迅速调转重心去面对真正的国事。
杨廷和正要开,却见谷大用上前几步对着众官员
声喊
:“太后
谕!”
有错不认,弥补之法就是让君父屈从,算什么国之臣?
那样一段话,嗣君说得慷慨激昂、条理分明。这样的嗣君,谁能撺掇?
杨廷和等人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万绪,一件一件来。是是是,
臣佞臣当
,你们也没办法。既然到了这
况,现在是在嫡宗绝嗣的
况
必须接续大统,还要在我继嗣与否的问题上争什么?”
谷大用拜服在地上双泪盈眶。
他直说了,他这个君就是要用这件事跟重臣争这份话语权。
但说这话的是朱厚熜,是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