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顾蘅】

    顾蘅直腰背，压在顾行芷上，微微颔首，几乎像尊沉静端详众生的观音造像。只是本该拈的手正扣住顾行芷颏，让她转动不得。

    被顾蘅的馨香环抱，顾行芷竟在这屈辱的姿势到一奇异的恩。

    颈周的疼痛变成难以言喻的望淌慢全，她突然不满足于当的惩戒，她还想要别的，想要顾蘅的手到达其它地方，留红痕或者淤青。

    这双手牵她回家、喂她吃饭，却即将变成禁锢她的锁链。

    顾行芷左手探到顾蘅膝，指甲掐里，努力把上的人往外推：「你发什么疯。」

    但她觉自己的漉漉的，一碰就要。接顾蘅的一侧仿佛受了伤，衣料和肌肤挲发沙沙声，唤起过的难耐，像无数只蚂蚁在上啃咬。像冬天门，走在冷风中时，细血破裂的刺痛。

    顾行芷到被分成两半。上半从腹腔和腔累积的恶心汇聚在咙，让她两发蒙，大脑的；而半被压得发麻，脚底到小都在发凉，只有被顾蘅制住的分还有知觉，提醒她这躯尚被连接在一起。上的光渐渐扩大，像橙红的黄打翻在天板上，和顾蘅模糊的脸作一团。

    顾行芷快要看不清了，顾蘅终于松开她，到角落去翻找东西，留她捂着心大声咳嗽。

    门被大力关上，顾蘅拎着带走过来，拽住她的脚踝。

    顾行芷两间一阵发，还是佯作害怕往后缩，「？」

    顾蘅把她两只手举过，一并绑在床，然后抓住她的左扛在肩上，「躲什么？你今晚不是心积虑让我生气？」

    顾行芷到顾蘅温的手顺着她的小，穿过她的睡裙，接着褪她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