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这样会减少多少用？”

    林颔首：“我想过，可我必须保证作者的权益，写作自由也是其中一者，合作势在必行。”

    林言之凿凿，毫不让步。申经理抬瞄自家老板，见他面沉，并不开，一时拿不准主意。

    隔了好半天，屋通兕才张嘴：“就你说的办。”

    晚上要见新合作方，原本屋通兕该席，但他看林和顾淼淼你侬我侬的场景实在碍。索找个理由，推辞了。申经理还想去看看对方是何方神仙，可老板不去，他似乎也没理由再去。

    他走时瞄了站在林后的顾淼淼一。这个女孩看着有些熟，他仔细想想，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自家老板的摄影集中见过她，那时她的发更短一些，样貌和现在倒是没有变化。

    顾淼淼趁着王和屋通兕讨论接来的事宜，偷偷在林的衣角扯一。林住她的手了一，迅速松开。

    申经理人似的，心领神会自家老板失魂落魄的理由。

    他在心中端量，这位林总，年少有为，为人事。和这样的人敌，难怪自家老板输了。

    “次的会议咱们再定。”

    林笑着和屋通兕手，屋通兕的神黯了黯：“好。”

    晚上计划去轩雅集吃粤菜，但屋通兕不席，临时被换成川菜。

    听王说，新的合作方是林原来的笔友，这把顾淼淼激动的。她怎么也想到，林居然会有笔友。

    为了安静，林特意选在角落的位置，顾淼淼焦急地等待，看着一个个走过来的人，猜测哪位才是林的笔友。

    林见她不安分得动来动去，屈起指关节在桌上敲了敲。

    “坐好，一会人来了，不许和他搭话。”

    顾淼淼瘪嘴：“不搭话也太奇怪。”

    王在一旁帮腔：“就是，哥你太为难人。”

    林珠一转，尾收，王缩了缩脖：“不搭话怎么谈合作呢。”

    “只谈合作，不许问那些有的没的。”

    顾淼淼来了兴趣，凑近林，双手拉住他的胳膊：“什么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