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手？”

    “嘘，噤声！看破不说破，这是你能知的吗？夏家现在可是义军的人……”

    “不说这些，”

    有聪明人岔开话茬儿：“听说昨晚林家灭门时，有一个狠人没，杀了夏家三个六品武者……”

    “六品？咱们柳树胡同的锐哥儿，不是才是九品么？六品武者，我滴个乖乖，那该是多大的人哟！”

    “是啊，这可真是……杀得好哪！”后半句话，声音低至微不可闻。

    “都是报应！从张豹到虎爷，到老虎帮，再到如今的林家。人在，天在看哪！”有老者叹。

    ……

    “人在，天在看？”

    方锐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声音，微微摇：“若没有我，如张豹、张黑虎、崇季虎、段狼、林枫……这些人，至今怕是还活得好好的。”

    他举目眺望远方，山川辽阔，天地远，注目良久，才发一声叹息：“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比起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我更喜，亲手给人报应！”

    “不过，关于我的消息，夏家、义军没有封锁么？这是敲山震虎了！”

    方锐暗忖：‘看来，这两日我要格外小心了。’

    上午时候，有夏家武者、义军衙役，挨家挨排查。

    方锐是本地人，土生土，一切成有着清晰轨迹，而且只是区区一个品武者，先天虚……

    再加上，他老爹方百草，还在义军中执行任务。

    怎么看，都没有半嫌疑。

    那排查的夏家武者、义军衙役，也本没怀疑，只是例行公事问了两句，就离开了。

    送门，目送他们一行离去，背影消失不见。

    方锐倚在门，眯起睛，笑得人畜无害：“夏家啊！”

    ……

    吃过午饭。

    大大的太，惠风和畅，空气中有着一声声有气无力的虫嘶、蝉鸣。

    这是一个令人昏昏睡的午后。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声声叫着夏天；院中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

    廊檐，方灵、囡囡两个小丫哼着歌，撅着，趴在小桌上，着棋。

    这歌谣自然是方锐教的，棋也是他来的。

    方薛氏在一旁着针线活。

    三娘系着围裙，拿着木盆麻布从里屋来：“阿婶、锐哥儿，我过去看看，去那边打扫一！”

    “三，等等，我也去帮忙。”方锐放医书，伸了个懒腰起。

    “锐哥儿，不用，我一个人就行……”

    “没事，有我帮着，也快些。娘，您看着俩小丫，我和三去了。”

    方锐拉着三娘门。

    方薛氏狐疑地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这俩人，不会那么荒唐吧？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