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对男人上其手的时候，江栩知确实忘记了今天就是期末考试。

    绝大分明德中的学生并不需要考，所以很少有人不提前卷。

    午四二十五。

    还剩五分钟结束考试，考场空的，只剩安静检查的江栩知，还有寥寥无几睡着了的同学。

    不断坠落的日光从讲台一直落至她的桌上，透明壳的签字笔在发光。

    连带着桌前端坐的少女也是。

    当纪嘉树的目光落到少女上时，原本等得有几分烦躁的心突然安静来了。

    少女安静的垂首坐在那里，霞光落在她的发梢角，晶莹剔透的像是一幅画。

    ……

    等江栩知走考场时，太已经落在了树梢上，将走廊连着场悉数染上了一片金。

    并没有多么和，但很漂亮。

    她轻轻吐了气，白的雾气便在金黄的余晖中影影绰绰的消散。

    “江栩知。”

    耳畔传来男生有些低哑的声音，江栩知不为所动，直至肩膀被人抓住。

    纪嘉树看少女冷淡平静的样，心发闷。

    想起来此行的目的，他微微顿了顿，有些艰涩的开：“我送你的礼呢？你怎么不用……”

    他那次好像不小心把江栩知的书包给扯坏了，让她又多加了几个别针，看起来几乎摇摇坠。

    这次圣诞节礼纪嘉树特意挑了好久，害怕太贵的江栩知不要，他跑到普通商场了一午的时间才选好的，又包了一晚上礼盒。

    江栩知思考了一会，想起来那天的事：“别人拿走了。”

    纪嘉树皱眉：“谁拿走的？”

    江栩知摇摇：“不知。”

    她不认识那群女生。

    男生的眉拧起来，凌厉的眉便显得骇人，他的手抬了起来，江栩知几乎是意识的低躲了一。

    纪嘉树一怔，原本想要落在江栩知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收了回去。

    他心中莫名有些涩，嘴上却说的满不在乎：“拿走就算了，我再给你送一个。”

    少女垂着一声不吭。

    江栩知总是这样，看起来是默声的温顺，实则是漠然的不在乎。

    纪嘉树握了手，心底控制不住的烦躁，却又莫名想起那天他生气时用过了力，不小心在少女手腕上留的骇人红痕。

    半晌后，终于开：“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别墅本就离学校不远，男生步又大，江栩知跟得有些，却是比平时少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她在别墅院外停来，纪嘉树看了一别墅，忍不住拧着眉开问：“你现在住这里吗？”

    江栩知低低“嗯”了声。

    少女像个闷葫芦。他问什么，就说什么，多一都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