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不成人，但却可以盟友。考虑一吗？顾岁景。”楚清棠侧卧在榻上，懒懒地用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像是看不到顾岁景吐的那一地血似的。

    “你谋反的胜算并不大，不是吗？”楚清棠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神经，毫不相让地继续开，“四大世家，赵家、苏家均已归顺，时家本就是金龙上的利爪。你就靠那几支亲卫，近得了门吗？还是，你还有别的底牌？”

    顾岁景抬望向她，然后嘴角向两边扯开，笑了。

    “原来棠棠是图谋我的北虎符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话直说不好吗？”

    顾岁景力拉过楚清棠的手，压在自己嘴边血污。他那本来已经失去光亮的里，却爬上毒蛇般的狠。

    楚清棠意回手，却动弹不得，顾岁景这是要搞什么？她有些慌。

    “虎符，令牌也。将执左半，帝握右半，相契，方可调动兵力。现在边疆稳定，皇帝如此着急地收回虎符，又不是要调兵行仗，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是为了攻，那就是为了防守。”楚清棠不自觉地被他带动着节奏，回。

    “棠棠真聪明。初雪日，皇帝夜潜，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棠棠猜猜，丢了何？又被谁捡到了呢？”

    天哪，皇帝不会是把虎符给丢了吧。难怪要收回虎符，不是他自己要用，而是怕别人捡去了，再与执有右半的虎符一并，便可调动千军万，改天换地难是在顾岁景手上？

    顾岁景彻底擒住了楚清棠半边，他很满意楚清棠一脸惊讶的表，他觉得可极了。

    “我改主意了，你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待在我的边。你可以上我一次，就一定能上我第二次。我会让你相信，我是真心你的。”顾岁景才知原来他曾离圆满那么近，却因为一个丫鬟而满盘皆输，他绝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楚清棠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对方已经明确拒绝了，你却还要纠缠。这个不叫，是扰啊。”

    顾岁景抚上楚清棠的发，“棠棠，你乖乖的。至多两个时辰，我一定回来。”楚清棠厌恶地往侧边一扭，只听耳边“挞咔”一声，顾岁景这个畜生竟然给她上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