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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斯寒给她买了衣服，周茫醒来也已经中午了。她换上了他准备的衣服。

    要不要去医院？陆斯寒给她披上外。

    周茫拿掉，她不穿，谁该去？

    陆斯寒把外搭在臂弯，对不起。

    不用，是我自己的选择。她两手撑着，往后一靠，一脚支起，脚后跟撑在墙面上，这算复发吗？

    嗯。

    问过医生了？

    吃药能控制。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吃？

    周茫见他不答，又，吃了，但还是失控。为什么？

    我能控制自己。

    她抬了一手，牵起他左手，把无名指的胶布撕了，指侧的痣还在，但是除了那，侧都是划痕，已经成疤了。

    通过这方式？她磨了磨那些突起，陆斯寒，你生病了，你以为你能控制自己，可实际呢。我不是在怪你，我既然来了，就知会发生什么。那你呢，这只手指划完了，你要换哪只？

    不会。他收了手，你只喜这。

    周茫愣了，所以那时候她盯他手，他都知。

    你告诉我，什么时候知自己病了。

    一。

    。

    他不言。周茫给猜测。

    把我拉到场附近，咬破了我之后。

    他仍不言。她踢了他一脚，说话。

    嗯。

    为什么？只是普通的嫉妒会让你觉得自己不对？虽然咬破了我，可也不至于让你怀疑自己。

    他扔了搭在臂弯的外，离她稍远些，坐了。果真女朋友不能找太聪明的，现在他的龌龊藏不住了。

    你真想听？

    周茫抬了抬眉。

    那晚要不是时间地不对，我是真想睡了你。

    她走近，话说一半也是骗人。

    他攥住她手腕，一拉，坐他上了，你听了这话还能脸不红心不的，不觉得你瞎了？

    除了那个，应该还有别的。她顿了顿，不过不想说也没关系，只要不和这次相关，倒也无所谓。

    周茫又拎起他手，对着那可怖的手指看了半天，抚了半天，尽快去医院，这事儿我没和郝来说。

    他把她搂得更，你陪我去。

    周茫要是去了，从此就躲不开了，这一去，大概率什么都知了。什么都知了，心只是时间问题。她现在在这也是让步。

    不推着我离开了？

    我想活，你帮帮我。

    周茫不知说什么，抚了抚他后脑，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