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在上又狠狠碾了几，刺青已经被坏，看不原来的样了。

    张优尔：“说得对。”

    郑涵森珠一转，顺势退而求其次：“那至少，至少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吧，你不也说了吗，我那些都不算赎罪。那就让我待在你边，你亲自来，想让我什么都可以，好不好？我就想再为你什么，真的，什么都行，好不好？”

    行了，他就是个变态，而且比十五六岁那阵更严重更邪门。没救了已经。

    “可是，你这些伤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以为我看着会开心？怎么可能呢？”

    “……”

    郑涵森竟神都发直了，呼急促：“，你骂得真好听，再多骂骂我！”

    “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眉挣开他。

    这一刻，他的绪，他的表，他的话语，都是真实的，坦率的，诚恳的，倒是没有一作假。

    “也不用迟早，你现在就去搅黄它吧。”

    “因为我知，说再多的对不起，认再多的错，也都是徒劳。我必须要实实在在地惩罚我自己，这才算赎罪。”

    于是她又坐了回去，一脸沉思。郑涵森就又蹲回一旁两期待地看着她。

    烟燃到了尽，她手指一转，把烟直直到了他脖颈那刺青上，“呲”的一声，随即一淡淡的烧焦的味飘逸来。

    “有一你得搞清楚，这些伤就算再再致命，给我的觉，都没有当初亲手刺你这一来得痛快。”

    “——什么？”郑涵森一愣，脸上又惊又喜：“你这是什么意思？跟他都闹到这地步了？真的过不去了？”

    “嗯嗯。”他连连。

    然而刚一动就被他拽住了，这他终于有了几分慌张：“你要去哪？别走，别走！我今天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不要又丢我！”

    可张优尔仍没有一丝动容，只问他：“赎罪？你是在对谁赎罪？对我吗？”

    郑涵森咬牙忍着，脸上豆大的汗滴，肌都在痉挛，看着她的神却更是喜悦痴狂：“这你又给我多盖了一个章，真好。”

    她神一暗：“又不是我亲自动的手。”

    张优尔被整无语了，扔掉烟：“……你是变态吗？你知不知你这样就像沟里的臭虫一样卑贱作？”

    她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知许慎最近在什么吧？”

    “……”张优尔一顿，看向他：“什么都可以？”

    张优尔没了耐心，起打算去叫几个壮实的保安过来把他拖走。

    “我就想让你回到我边！我会对你好的，加倍对你好！我们就和以前一样……”

    “倒也不是。”张优尔懒懒地靠在了沙发扶手上，

    郑涵森一听这个名字就了脸，嗤之以鼻：“当然知！你边的人我都有关注，他不就是要办个什么学校嘛！切，就他？我看迟早得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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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张优尔开：“这么一说，其实最近的确有件事让我很困扰……”

    “这不可能。想都不要想。”她一回绝。

    郑涵森一来了神：“什么事？你快说，我一定尽全力帮你！”

 他又指着上其他几块伤疤：“还有这个，这个……有的伤我甚至都不想去治，就让它疼着，烂着。”

    他地看着她，仿佛一个再虔诚不过的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