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照怡歪了歪，笑得诡异：“我们能搞什么？再怎么搞也没你搞得大啊，都能搞到自家公爹床上。”

    “别磨磨唧唧的，”许照怡懒洋洋地拿起手机：“要是不想说也行，那我——”

    许照怡见威胁得差不多了，就示意张优尔：“要问什么你自己问。”

    “然后，然后就听说他那地方……好像是了问题——这也是我听许惇跟别人说的。”

    因为站到了光线较亮的位置，张优尔看清了她的脸，这才发现她竟受了伤，嘴角都有青紫的痕迹，神也憔悴了许多，明显是遭受了暴力对待。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给谁药？许慎？”张优尔问。

    “——哟，我这二哥看着二五不着调的，原来都是装的啊？”许照怡惊讶，又促谢雅蕴：“到底怎么回事？快详细说说！”

    “艹，”她睁开：“谢雅蕴！对，就是那个死八婆说的！”

    许照怡也看到了，笑意更：“看来二哥也知了呢。”

    张优尔沉思须臾，摇沉：“不见得，她说不定真的知些什么。”

    “许慎有功能障碍，你是怎么知的？”

    谢雅蕴再次瞳孔地震：“你，你在说什么，他那个……我怎么可能知……”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冷笑一声：“装什么病呢？再唧唧歪歪我把你那些破事儿全抖去！”

：“那个人我好像也认识，谁来着？”她闭上努力思索着：“我那天应该是喝多了，但肯定听到过这话！那声音……很熟悉……”

    “你——你们……”她惊疑不定地来回看着这两人。

    她看到一旁的张优尔，面滞了滞，皱眉狐疑：“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不！他不知！”谢雅蕴气势弱了来，慌忙恳求：“你千万别告诉他，不然我会被死的！”说着她已经呜呜地哭起来。

    “我说我说！”谢雅蕴闭了闭，咬牙：“许慎那个，那个不行，是被许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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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谢雅蕴回答：“那晚怎样我也不清楚，只是后来偷听到了许惇跟人打电话，说把那女的跟许慎一起关在了房间里，但许慎是抗住了药，碰都没碰她，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泡了一整晚冷澡，凌晨被秘书找到后就送了医院。”

    “不是在我面前，”许照怡笃定：“她以前在月瑟玩的时候跟人说的，我那时刚好在隔听到了——但我也喝多了嘛，迷迷糊糊的听完就忘了，再说她也有可能是喝了嗨呢。”

    张优尔面上和气，安抚：“你不用担心，我们都不会到说的，只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希望你也诚实回答。”

    没多久，谢雅蕴穿着一睡裙气冲冲地推门来了：“许照怡！你不要太过分，什么破事——你怎么也在这儿？”

    优尔：这婚结得不赖，天天有瓜吃，老公的瓜最香~

    谢雅蕴忐忑看着她：“什么？”

    张优尔和许照怡齐齐愣住。

    许照怡轻蔑一笑：“叫她过来当面问问不就得了。”说着她已拿起手机拨了号码，等那边接通后毫不客气地命令：“到面我的房间来，就现在。”

    谢雅蕴脸瞬间煞白。

    张优尔不解：“她怎么可能说那话？还是在当着你的面？”

    她想起之前许家餐桌上，许书瀚她和许慎生孩的时候，谢雅蕴那突兀的嘲讽笑容，现在想想，那笑容里还带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好像笃定了他们不会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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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张优尔沉脸。

    谢雅蕴挣扎了一番，索豁去了：“大概三四年前吧，我还没嫁来的时候，许惇有一回给许慎了个女人……还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