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玥在经历这些事件后，大脑已经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思考。

    她已经尽量保持理智，至少在找到真凶之前，她不会放过一丝细节，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第五玥红着眶，像小鹿斑比一样眨着那双睛，问陆裕：“我怎么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妈妈，毕竟她曾经间接的害死了杜玲。”

    “你是这么想的吗？”

    “这不是事实吗？”第五玥想确定一个答案，又不由得想从这个答案里另一个答案，“李小华本来就是你的司机，他要谁的人，替谁说话，还不都是你说了算？”

    “所以这也是你一直没办法对赵延掏心掏肺的原因对吧？”陆裕回答说：“在你的潜意识里，第五琪是间接害死杜玲的人，所以有关杜玲的亲人，你都无法对他们敞开心扉。”

    亲人。

    还是第五玥第一次从陆裕的中听见这两个字。

    他把杜玲，描述成“亲人”。

    那么赵延呢？赵延真的是他和杜玲的吗？陆裕怎么看都实在像个，要不这么些年来，芦城也不会一丝关于他的绯闻都没有。

    他之所以这么专，是因为他杜玲吗？

    那么她第五玥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第五玥不由发问：“你把乔蝶当成女儿一样护着，却在床上把我当婊，随时随地无时不刻。只要你想，我记得脱光了给你。陆裕，这是我和你换的条件，我不怪你，但我就想问问，你这些，也是为了报复我妈吗？”

    陆裕溜达到办公桌的果盘前，像个痞似的伸手了几颗，扔嘴里。

    “你想得到的答案是什么？”他笑呵呵的，“是我你？还是我慢慢上你了？”

    第五玥看陆裕这副模样实在是欠揍。

    她明明现在状态差到极，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哭声来。而他在一颗一颗嚼着嘴里的，像在品尝什么稀罕的味一样。

    第五玥走过去，伸手从那个果盘里，抓了好几把。把所有的都填自己嘴里，像嚼馒一样把它们嚼碎，有的甚至没嚼碎，就全咽嘴里。

    她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陆裕，把酸涩的味儿装肚里。

    “对。”陆裕这才开：“赵延确实是我儿，是我和杜玲的。”

    “所以你一开始对他不不顾，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在赵腾那里留一手，好真正的保护赵延。然后你又借由我的手，顺理成章的报复我妈，顺便救赵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