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河没来得及反应，闵亦宁就已经跑远了，她莫名其妙的抱着东西转，却被程晋川赫然放大的一张脸吓退了几步，“你这个人走路脚不沾地吗？”

    程晋川好笑的打量着聂清河，“你心虚什么？”

    聂清河纠正他，“我是惊吓。”

    程晋川上前从她怀里ch0u瓶，“没差别。”他仰就喝掉了一半的，然后坐到一边。

    聂清河看见程晋川额角细密的汗珠，有些cha0红的面庞，她了手里的巾，还是递去给他，“节还是24小时限免叭，这样也不会影响到追更的妹们，还可以让我有填坑的信心，希望大家理解呀~以及，我的惯例是，一直以来都投珠的妹，完结后微博私信我提供id，我会免费发完本txt。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弦，就会缺很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况，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聂清河听完就立刻拒绝，“我中后就没弹过钢琴了，你的曲谱我在这几分钟绝对办不到弹来。”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聂清河不迭摆手，“放过我吧，你难想让我穿着校服上去给你弹钢琴？”她想了想，司微钢琴也过了十级，“还不如叫司……”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聂清河瞪大了睛，“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其实是……”

    程晋川看着聂清河的睛转都没转，“你不是负责后台吗？责任不在你在谁？”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司微来回看了他们俩一，也只能先赶过去。

    “怎么样？”程晋川的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负责老师已经在往这边走了，大概是为了促程晋川。可程晋川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动也不动的看着聂清河，像是笃定了她一定会选择什么。

    聂清河心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像是怕聂清河会反悔一样，程晋川反握住聂清河的手腕，“那正合我意。”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给了聂清河。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凳在舞台暗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聂清河突然怯了场，她意识的扯住程晋川衣袖，“程晋川，我恐怕不行的。”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了，不大好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