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没准里面有在生实验室过的，回我找找。

    苏好月说：如果有工作经验，当然比学生更好培训但是现在研究员已经沦落到了难民的地步了？

    杜青园说：现在这况，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变成难民？

    苏好月脊背一阵发寒，骂：说好听的吧，被你说的明天就要打仗了似的。

    杜青园笑了笑，低睛没有反驳。服务员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上了三，最后一比较麻烦，还需要再等一会儿。杜青园转四看了看，稍稍靠近过来说：上一次有一个a17区来的难民，之前在一所粒理实验室工作，她跟我说驻扎过去的军队已经把大学和独立实验室关停了，而且没有提供任何补偿，失业的老师和研究员们没有收，也找不到好工作，最好的工作就是去线打工。

    苏好月模模糊糊想起来了一些，似乎是说a13区和a17区展开合作之后，a13将很多轻工业生产线都转移到了a17。她从来不关注这些东西，想必这个消息也是百无聊赖时从杜青园那里听来的。她想了想问：我以为官方会招安这些人。

    杜青园说：据说有一些是，但大分都没有。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低落，似乎在为未曾相逢的人们到哀伤。

    苏好月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低吃东西假装没看见。

    突然，后厨传来了模糊的怒骂声：谁教你把它煮成这个样的？煮土豆都不会？不会饭给我！接着一阵叮铃咣啷，给我！一个形瘦小的小姑娘连带爬地从厨房来，一个怒气冲冲穿着围裙的女人跟其后，用力一脚踹在了她的上，骂，发你工资有什么用！

    杜苏两人都吓了一，回去看，不意料，踹人的是厨师兼店，叫兰明明，被踹的则是新来的小帮厨，据说是兰明明回老家时在贫民窟里捡的，叫李真珠，已经十八岁，模样却还是个半大孩。

    兰明明拎着李真珠走到她们跟前，像拎着个糟糟的小刺猬似的，随手把她往地上一扔，说：自己说！

    看这模样两人都已经猜来了，李真珠坏了的估计就是她们的第四菜。李真珠鸟窝似的脑袋低垂着，纤细瘦的手臂放在前，双手握在一起，说：对不起。

    杜青园说：没事话没说完被兰明明一声厉喝打断，对不起什么！

    杜青园看不去了，一把拉过李真珠，对兰明明说：不就是一菜吗，我们已经快吃饱了。

    兰明明冷笑：一天坏了五菜，我这个小饭店经得起她这么折腾吗？你还想要你的吗，李真珠？她随手抄起手边的筷指到她鼻跟前，还想不想要？

    杜青园手里握着的手指突然往后了去，垂在不太净的运动一侧。李真珠说：想要。声音的，说不上恐惧，好像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