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左一右，疏离的像两个陌生人。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楚文珊挲着袖上的线，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楚文萱眯着睛了烟——太烈了，还真是不太习惯，好在提神效果不错。

    “当时你和我说，一定会带我走……即使你和我一样都还是孩。我却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在我心里，就是最可靠的。”

    楚文珊说到这里顿了一，给自己也了一烟。

    上烟，楚文珊才斟酌着开：“但是我始终会大的。”

    “你想问什么？”楚文萱垂着睛看着脚边的路沿石，弹了弹烟灰。

    “当年我们才16岁，那个时候公司早就不姓楚了，怎么可能我们说要回来，他们就还给我们。”

    “没错，”楚文珊自嘲地笑了笑，“我仗着自己是妹妹，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的疼。”

    明明是一就能看穿的东西，我却选择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小时候被叔叔猥亵，她不懂，却也觉得恶心，要去找警察叔叔。

    但是拦住她，哄她说，别怕，没事的，有办法。

    到了大一些的时候，在孤儿院里，晚归带回一伤，和她说是去兼职回来的路上摔的。

    再之后，她们搬回家了，以为一切都要好起来了，上也确实没再现过新伤，但是却开始疯狂吃药。

    也许是一药依赖症，看着的灵魂一一的腐烂，楚文珊只能在旁边着急……明明只是间隔了三个小时生而已，凭什么要替自己背负这么多。

    原来她可以假装自己不知，她害怕揭开这些过去，会让痛苦。

    但是现在——无论是什么，她不想再继续去了，还有什么比现在还要糟糕吗？

    “不怪你，是我从来都不想让你知。”沉默了半响，楚文萱才开。

    “可我是你妹妹。”楚文珊闷闷的说……

    所以让我分担你的痛苦吧，至少让我知，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理已经结痂的伤，可能会很疼，但请让我和你一起。即使是飞蛾扑火，我也想献上自己的生命……

    “为什么突然想知。”

    “我一直都想要知。”

    “直接原因？”楚文萱缓缓吐一烟团，看着它在空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