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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罗氏：“我与你阿玛早想着了，不过你这堂伯那里递了话过来，要准备开族学……咱们家不好不捧场，到时候少不得送小五过去……”

    同只在“避火图”上学习的知识相比，舒舒自诩知识储备更详尽些。

    舒舒没有托大，直接过去探看。

    不过就是妖打架那些事罢了，让一个老太太耳提面命的也尴尬。

    吴嬷嬷看着年轻，实际上比周嬷嬷还年几岁，早已经休养多年，只逢年过节才来请安。

    她也知晓跟着更面，可丈夫儿女都在外，离家久了也不安生，如此自然是两全其。

    舒舒却知晓觉罗氏的用意，并不是真的要使唤周嬷嬷打理自己边庶务，而是要借着她的辈分与资历个镇山太岁。

    觉罗氏又在林嫫嫫与齐嫫嫫之间游移，先对林嫫嫫：“里离不了银，大格格的产业也需要心腹人盯着，往后你就多尽心，别让大格格被糊了去。”

    周嬷嬷年过甲，却并不是倚老卖老的：“就是夫人不说，老也要请命，跟着咱们大格格去见识一遭……”

    却是没有否认，舒舒闷声笑，拉着觉罗氏胳膊：“都教什么了？”

    至于“教学”什么的，总不能大白天的，这么着急。

    正好舒舒边缺人，觉罗氏就拨了齐氏过去，这些年真是尽心尽力。

    舒舒眨了眨，明白过来，看着觉罗氏就有些好奇，小声探问：“嬷嬷当年也教过额涅？”

    九阿哥边有皇嫫嫫与皇保母，周嬷嬷的王府包衣份比不得务府包衣，可到底是辈的母，不必与她们平辈论短。

不肯像其他孩那样吃母到五岁，过了周岁就不肯吃母。

    咳！

    林嫫嫫不敢托大，早起听着，带着几分亢奋，跪应承着：“夫人放心，婢定尽心当差，看好了大格格的产业。”

    觉罗氏瞥了闺女一：“今儿开始，吴嬷嬷去你院里住……咳！有东西教你，你老实跟着学习……”

    觉罗氏：“就是这个理，咱们董鄂家军功晋，弟不能忘了本，否则后继无人，日就真难了。”

    关于其他几个嬷嬷的安排，母女两个早就定好的，今天不过是吩咐去，让她们也各自准备。

    至于“学习”什么？

    老太太年将古稀，家中亦是四世同堂，早享福多年，还要劳动一场，也得多敬重几分。

    舒舒想起正事：“是不是要给小五找个正式师傅……总不能一直这样跟着护院练去……”

    齐嬷嬷看舒舒的漫不经心，少不得私劝诫：“夫人这样安排，自有夫人的用意……吴嬷嬷早年坎坷，先为妻、后为妾、再为妻，换寻常女早熬死了，哪里这样善始善终……”

    舒舒并没有那么上心。

    舒舒自是没有异议，反而生几分期待：“堂伯手，不少军中退的老兵，小五过去也能学着正经东西。”

    觉罗氏拍了她一：“瞎问什么？没大没小！”

    齐嬷嬷也已经起，郑重叩首：“主放心！”

    等到几个嬷嬷去，剩母女二人，舒舒不由好奇：“怎么还请了吴嬷嬷？”

    早时不张罗族学，张罗，也是为儿孙铺路，收拢家族弟。

    随后嫫嫫家去，接连产育，再回到舒舒边当差时，舒舒已经大了，对这个母嫫嫫并不怎么亲近，反而更亲近陪在边的保姆。

    觉罗氏将几人叫来，显然是要为舒舒择选跟着的人选。

    觉罗氏首先择定的人选是周嬷嬷，周嬷嬷是王府包衣，是舒舒祖母当年的陪嫁。

    等舒舒回到自己院，吴嬷嬷已经在东厢房安置，齐嬷嬷陪着说话。

    舒舒的堂伯彭本是勋贵中的名将，可自打康熙二十九年乌兰布统之战后，圣眷就不同以往，康熙三十五年西征准格尔时立战功，可又因小事问罪，最后功过相抵，没有封赏，如今上只正红旗蒙古都统一职。

    照前几个皇福晋的例，舒舒可带六人，两个嬷嬷、四个丫鬟。

    “嬷嬷年岁大了，本不该再劳烦嬷嬷，可谁让这是老爷的心肝，少不得再劳动嬷嬷一年，陪着她在里立住脚……”

    觉罗氏目光最后落在齐嬷嬷上，中多了复杂：“大格格懒散，御又宽和，往后还得你跟在边多盯着，别叫丫们淘气。”

    觉罗氏瞪了她一：“教我勤洗澡，别这么臭……还不去换了衣裳，这一汗津津的也不嫌脏……”

    年初的时候，舒舒选秀，齐嬷嬷也遇到事，就是送公婆的灵柩去关外老家安葬，端午节后才回京。

    齐氏是觉罗氏的陪嫁，早年指了齐锡的常随，可惜命运多蹇，婚后三年丈夫没了，没有孩，又回到觉罗氏边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