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烟频率，你迟早得换个仿生肺。

    敲门的人是温。天已经黑了，她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烘发，就听到楼上传来的噪音。隔着楼板，连续好几，像是玻璃撞碎的声音，她忙扯了条巾搭在上，上去查看况。这个节骨，她不能让穆舟死了。

    穆舟手上抓着个空酒瓶，心里骂骂咧咧地晃到门去，即使怒气上，她也不得不考虑当境，透过猫，瞄了半天，看到是温，才开了门。

    房里烟雾缭绕，和古老东方神话里的天无异，地上满是碎玻璃和烟，无从脚。连温这烟的人，都被呛到了。

    噢，嗨，老板。来一起喝？穆舟尴尬地把手上本来要当武的空酒瓶藏到后。

    温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那修女服，而是穿了件白衬衣，像是随便上去的，前的扣并不严实，引着穆舟的视线。金光闪闪的十字架，仍在她前。

    她没有拒绝穆舟的邀请，轻轻带上了门，脚上踩着双拖鞋，绕过地上的玻璃渣，坐到了客厅沙发上。穆舟的房和她的房，是差不多的格局。等她落座后，穆舟从冰箱取了瓶酒，丢给了温。

    目前就只有这能喝，抱歉抱歉，等我发达了，请你喝最好的。其实穆舟并没有很醉，但劣质酒让她讲话有大，发音糊，也不想顾及周围脏的环境。

    温看到了她岛台上拆过的品袋，说：能吃东西了，说明好些了。

    当然我觉得我适应能力好像的。噢，来音乐吧穆舟晃悠悠地去岛台上那个旧播放，里面放的恰好是成冬冬的歌，那个玩摇的妞。

    还不错，换成别人的话，不一定能持去。看着满屋狼藉，温觉得穆舟能说这样的话，实在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