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芯片被侵后的不良反应，会持续一段时间，在车上时，名樰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两人把她安置在穆舟的公寓里。

    “把衣服脱掉，我替你包扎。”温早就注意到穆舟染血的衣服，一片血迹，伤不浅。说话的间隙，她已拿急救箱。

    穆舟先是一愣，而后坐在了沙发上，她们刚刚死里逃生，求生本能使她暂时忘记了受伤这回事。等她反应过来，伤就开始剧烈且尖锐地疼疼痛起来，两旁的像裂开一样，裂成一峡谷。

    布料被分凝固的血粘在伤，脱衣变得异常艰难。每掀开一，穆舟都要牙齿漏风，倒凉气。

    看着她慢吞吞的动作，温无奈，找来把剪，帮穆舟把衣服剪开。

    穆舟意识地护住了，她刚受过羞辱，并不想把暴在空气里，导致理过程变得有些麻烦，但温没叫她拿开碍事的手。

    双氧一接到肤，穆舟就揪了衣服，发的衣服，被揪个尖角。真是原始的消毒办法……她记得石英城的私人医生不会用这带来剧痛的方式给伤消毒。

    “很快就好。你再大声，就吵醒楼上的女孩儿了。让她睡个好觉，芯片被攻击，不比你好受。”消过毒后，温撒了些药在创，接着用绷带，绕过穆舟的肩膀，缠了几圈。她包扎的动作很熟练。

    “需要合吗？”穆舟龇牙咧嘴地说，她痛得额冒汗。

    温抬，看着穆舟说：“不用。血已经止住了。伤没你想的那么。”

    次日雨，夜里比平时安静，工厂里机冲压的声音传得格外远，整个城市像被压抑在郁里。

    穆舟和名樰就靠在窗前，那扇穆舟每天面对着的，不变的窗。偶尔刮风，会把雨来，珠挂在发梢，她们毫不介意。

    是时候告诉她一些事了，穆舟已经组织过语言。

    名樰看着穆舟燃一支烟，呼的烟雾到雨雾里，雨天视野格外朦胧，大广告牌闪烁的紫光将二人拥城市夜里。

    ，迷幻，郁，颓废，这夜晚并不讨人喜。

    酝酿过后，她们对上视线。穆舟刚启，就被名樰抢在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