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朱棣先走向那郑，：“郑博士，你是皇孙的蒙师，你来告诉朕，朕的皇孙如何？”

    郑连忙：“皇孙聪颖，常人不能及，只是……只是有时不免有孩的，容易受人影响。”

    “受谁影响？”

    郑：“臣不敢说。”

    朱棣，于是看向张氏，：“太妃，平日里你在东，辛苦了。”

    张氏倒是镇定，：“臣媳养尊优，已是惭愧，何来辛苦二字。”

    朱棣盯着她：“皇孙方才说的，你以为如何？”

    张氏沉：“若皇孙是寻常百姓的孩，他说这些话，臣媳会狠狠训斥他，让他一个与人友，正直无争之人。”

    朱棣立即接着：“那他若是朕的孙儿，将来要克继大统呢？”

    张氏扬眉，镇定自若地：“那么臣媳会告诉他，有些事，心里可以这样想，但是不能言，有些话，说来就不灵了。不过孩毕竟还小，说了也就说了，为人父母的，也只好一笑置之。”

    朱棣却是笑了，：“好一个一笑置之。”

    朱棣随即看向张安世，：“你他娘的平日里难没有正经事了吗？成日和一个孩厮混一起。”

    张安世忙：“陛明鉴，这是臣的亲外甥啊，自家的亲外甥，怎么叫厮混？”

    朱棣：“哼，不过你教授他的，倒有几分理。”

    几分理……

    张安世心里松了气。

    倒是郑几个急了，方才皇孙那些话，怎么能跟一个孩说呢？

    而且……恶果不是显现了吗？皇孙居然直接指责大臣是臣，还害他们几个平白挨了一顿鞭。

    郑于责任，连忙：“陛，臣对此不以为然，张安世所教授的，实是耸人听闻，皇孙还是孩啊，难陛忘了何柳文的教训吗？”

    “何柳文？”朱棣侧目看一郑。

    郑这一次倒是气了不少，直面圣颜。

    朱棣漫不经心地：“朕当然没有忘记他，看来卿家也没有忘了他，若是卿家没有忘，大可以到地府里去和他相会。”

    地府……

    郑大惊。

    朱棣：“此人罪大恶极，欺君罔上，谋暴，朕已打算将他满门抄斩！”

    郑：“……”

    “这样的大臣，也幸亏皇孙骂了，为朕了一气，才使朕稍稍有所藉，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说？”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