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还想着那大的铁疙瘩，心依旧还是震撼。

    他甚至不禁在想，这当真是人力可以造来的吗？这样的东西，只怕……也只有神法才有的吧。

    可亲见到，心里便不禁为之动容。

    若说从前，无论是火炮和火铳，再怎样改良，其中的原理，他还是懂的。

    可今儿的这玩意，就实在是远远超了他的认知范畴了，凭借着一个个构件，严丝合的密相连，竟能这么一个东西来。

    朱棣就算再愚蠢，也知……这一门学问的厉害之了。

    因此，朱棣骑上，却令张安世与他并肩骑行，其余人落在后。

    朱棣：“这东西……了不得啊。”

    张安世：“是啊，陛……在臣看来，这世上有许多的学问，不同的学问，各有不同。可这天，久以来，却只在乎一学问……”

    朱棣瞪他一：“你这小，又开始在朕的面前骂孔夫了。”

    “臣冤枉……”张安世：“孔圣人……可是了不起的人，两千多年前，能参透这么多理，并且还能使后世如此之多的人信服，这是何等了不起的事。这天底，能及得上孔圣人的人，只怕也没有多少。”

    朱棣这反倒诧异地看着张安世，显然他没想到张安世会说这么一番悟来。

    只见张安世坦然地：“臣看不惯的，其实是那些拾人牙慧的儒生罢了！人们都说，青于蓝而胜于蓝，江山代有人才，可这后世儒生，一个个虚度一生，不为别的，一辈只一件事，便是鹦鹉学！就这般，竟还自称自己有什么通天的学问，为之沾沾自喜。”

    张安世说到最后，无意识地了几分鄙夷。

    顿了顿，他接着：“陛，这样的学问，若是在两千年前，有人领悟，那么这个人，必是天才！可两千年之后，竟还有人拿着先秦之人的学问来卖，那么……臣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人，臣说一句酒饭袋这不为过吧。”

    朱棣闻之，不禁哈哈大笑：“你倒也有气。只是这些话，可不要教人听了去，如若不然，你这臣的名，可是坐实了。”

    张安世无所谓地：“臣是忠是，哪里得到他们评判？只要陛……”

    朱棣笑：“好啦，好啦，朕当然知，这些儒生讨厌。你这一门学问，很是有趣，也很有用。当然……若是不费钱，就更好更有趣了。”

    张安世：“……”

    他真想问陛一句，天有白吃的午餐吗？

    朱棣见张安世愣神，：“朕的意思是，回你跟那些小们，好好打一个招呼，教他们银省着用，他们把朕当什么，当财神爷吗？”

    对于朱棣的叮嘱，张安世其实有为难，：“啊……这……是，是，臣……次……一定打招呼。”

    朱棣：“你这学问，也算是经世之学了，现在竟能这么一个东西，将来还能什么，倒是让朕期待……只不过……这东西……造价昂了一些。”

    张安世：“陛，造价当然昂，可是舍不得孩不着狼啊！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