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轻咬樱，又仰看向白止，中尽是为难，“师有话跟你说，你们便好好聊聊吧。”

    说完就跑向北苑，自然而然脱开了腰间的手臂。

    “哎”白止目光随着一溜烟跑开的背影，迈一步想追上，又看到前人，只能收回担忧的神，在原地站定。

    “容儿，你你回来了。”

    白榕脸上的苦涩更甚，她自嘲地笑偏了，“你可知她是什么人？”

    “她是你我的师妹，容儿还未见过吧”

    “见过。”她打断他，“不仅在綦山见过，在安城也见过。”

    “你说什么？”

    “要不要去西院坐坐？”

    白榕为对面的人斟满了茶。

    “你这些年”

    “师兄是真的关心我，还是为了不让我太过失望走个形式？”

    “我”

    白榕鼻尖发气声，“你走后，我嫁了人，过得很幸福，还生了一个儿。”

    白止眉心拧起，因为她的脸上看不见一丝幸福。

    “我敬他，对他好，但我还是不他。”

    白止不知如何接话，她便接着说：“我还有一个漂亮可的小姑，我杀了她哥哥。”

    白止并无多少惊讶，因为那就是他们的使命。

    “但那只是个开始，后来他们家被满门抄斩了。”

    “只有小姑和我的儿失踪了。”

    白止隐隐觉到了什么，他的神戛然变得锋利，心中乞求着她接来要说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

    “五年了，风一过我便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白止着瓷杯的手指愈发惨白。

    “我没有一日不想念你，我可以忘记你那晚推开我，我觉得我对你来说总是特殊的。”

    白榕的声音隐隐带上些哽咽。

    “你怎么，带着我的小姑来我们的家了？”她的面突然变得森，就像是歇斯底里过后想要一同地狱的怨魂。

    “够了！”瓷杯碎裂声震耳聋，白止倏地站起，恶狠狠地盯着她。

    “这怎么够呢？”白榕也跟着站起，“你是害她不幸之人最得力的弟，是她弑兄仇人最的人，你是帮凶。”

    “你闭嘴”白止咬牙切齿，间都在颤抖。

    白榕绕过茶几向他走近，“她若是恢复记忆，一定会恨你。”

    “我让你闭嘴”

    白止的拳起，上就要抑制不住爆发的洪。

    “只有我们永远是一条心的啊。”

    “！”白止一把挥开了她抚上自己膛的手，白榕瞬间被打飞一丈远。她坐在地，苦笑着捂起。

    “你还不明白吗！她连师父都可以决裂，你凭什么觉得她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