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着池的碗筷，泡沫渐渐溢，沾了谢哲宇满手，后一只不安分的脚踩在他的腰窝上，不断地挑逗，他就着漉漉的手去抓。

    “好脏。”赵姿知把脚腕上的又统统蹭到他的衣服上，完全不顾男人越来越暗的神。

    “别蹭。”早上本就是男人望较为旺盛的时间段，这只脚蹭着蹭着就往面去了，“我说了，不帮。”

    “昨天晚上吗，阿哲。”她像个恶，俯靠近他，不错过脸上任何一表的变化，“不帮我，我就告诉谢哲远，你迫我。”

    “在他的床上！”

    当猜想一旦形成，所有疑都成为最有力的佐证。

    谢哲宇语，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她笑得更灿烂了。

    “阿哲，要漫池了。”正经的容上她不正经的语气和暧昧的神，就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会把地板的，哥哥回来要不兴了。”

    关掉龙，谢哲宇眉微挑，手掐着赵姿知的小，势挤她的两之间，她的顺着力往后微仰，一条被迫弯曲。

    “到底谁是被迫的……嗯？”

    “是谁半夜不穿爬上男人的床，得迫不及待让别人自己，小咬住不放。你的表可不像是不愿……还是说在怪我没有让你满足？”

    “赵姿知，你知不知你这行为，好贱啊。”

    女人脸未变，眉带笑，抬手拍拍男人的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帮不帮。”

    握着她小的手沿着侧向上游弋，若有似无的激起心丝丝涟漪。她低看着这只大手没衣摆，然后抬，视线落在谢哲宇的薄上，双手搭在他的肩。

    有些话不必非要等一个用嘴说的答案，男人另只手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往她两间更一步，柜台的度正好适合两人现在的姿势。

    两条缠住他窄劲有力的腰，距离近到能听见对方的心。

    厨房老旧的窗透几缕明媚的光，少女似油画里走的圣女，纯洁得和这个布满岁月痕迹的地方格格不，肌肤白到几乎要消失在光里。

    一密的黑发用一松松垮垮地扎着，低垂在脑后，谢哲宇闻到她上果糖的味，甜的但不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