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赵姿知穿上郭书琪给她准备的衣服，边整理边往楼梯走。

    经过柏泽川房门时，对方也正好一副穿整齐门的样。

    “柏总，早。”

    “早。”

    她略略打量对方，不太确定地问：“您也打算门晨跑吗？”

    “嗯。”

    独自晨跑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两个人结伴。

    夜里她只敢远远地跟着，加上后来谢哲远把手电关了，他似乎对路非常熟悉。

    因为害怕被发现，她决定早上借晨跑再来一探究竟。

    “其实，非工作的场合，你可以称呼我的名字。”柏泽川稍稍落后她半个肩膀。

    赵姿知应，但现实里直呼大老板的名字，怎么都有小别扭。

    他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地步吧？

    这也不过是她第一次和柏泽川单独相。

    了院，柏泽川示意她先跑，她心里有事也不推脱，领着男人往昨天夜里她走的方向去。

    带着一个人，肯定不能直白地查看昨天谢哲远停留的地方，她打算远远地望一，就回。

    毕竟在白天，视野不受阻，距离远一也能看到比夜晚更多的信息。

    两人没有谈，都是在安静地跑着。

    赵姿知想的是，夜里看到的。

    男人在树林里自由穿梭，地上早已走一条小路。

    走了很久，他在一块空地停了来。

    在她的视线里，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原本还以为是有人来接，就跟电影里演的那样，但是等了好一会儿，他只是默默地了一支烟。

    燃烧着的烟丝如萤火一般闪烁，明明看不到他的表，但从他稍稍弯着的脊背，她读一疲惫。

    像是卸一天的假面，终于可以以真实的自己来面对这个世界了。

    夜里明明觉走了很久的路，早上跑起来却是没一会儿就到了。

    都不必跑到昨天她待的那个位置，距离更远的地方，她就看见了矗立在空地上的那个矮矮的小土堆。

    脚的步伐渐渐慢了来。

    早上太没有那么晒，温度也是刚好适宜，柏泽川不不慢地跟在赵姿知的后面。

    赵姿知跑动过的地方，空气里留她上的香气，大概和他昨天用的是同一瓶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