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德第一讲：男人要好好穿衣服。不可以将脸和手之外的肤，不然都视为勾引——不守男德。”

    赵姿知弯腰，从郭言许的背后环抱住他，手一寸一寸地从他的缓慢往，男人被堵住嘴，只能用晃动来抗议。

    “嘘，上课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你说对吗？”贴着男人的耳廓，如蛇一般“嘶嘶”地吐蛇信，“小郭老师。”

    手隔着握上还未起的，略带侮辱地掂了掂，轻轻一笑。

    郭言许扭过用恻恻的神望着她，嘴里被满丝袜还被用鞋带绑了一，黑白确实是永不会过时的搭。

    即使这样，也没能削弱他上的气势，总让她想起饿了很久、不亲人的疯狗。

    那双狭的丹凤写满了“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一定把你剥吃”。

    完全不理会这样没有实质伤害的目光，她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在恨不得把她杀了的视线里熟练地解开的拉链。

    掏还在沉睡的小东西。

    嫌弃地在他衣服上了，左手指抵住郭言许的膛，踱步转到他的面前。

    他这张课桌是没有屉的，只有上面一块板，和警局审讯犯人的类似。

    所以赵姿知这个站位，一低就能看见在风中微微凌的小家伙。

    “啧，小郭老师，你的幼稚园老师没有教你，不能在大广众遛鸟吗？”

    她倚着讲台，穿着黑小鞋抬踩上的“鸟”，微微施力，看着男人挣扎两又猛地僵住，得意地笑了笑，“得忍不住自己动了？”

    “唔……”我没有！

    “啊，什么？”她故意很夸张地捂住嘴，满脸震惊，“你居然说很享受！”

    “……”郭言许剧烈起伏，鼻腔里都是丝袜的味，没有垃圾的臭味，而是一淡淡的甜香。

    前的女人纯粹把他当作可以随意摆的真人玩，里是毫不遮掩的戏谑，越反抗只会愈发激起对方的嘲。

    看不见时钟，他本不知现在是几，为什么过去这么久学生还是不回教室。

    育课吗？还是课间活动时间？

    他第一次那么期待有人可以看见这里的一切，哪怕他衣冠不整赤着半。

    被踩在鞋底，刚刚挣扎间与糙，除了疼痛竟伴随着一丝奇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