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答案。

    被摆放在工间角落里的方桌，此刻在摇晃发“咯吱咯吱”的声响，桌面上的两影纠缠不清，战况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唔……好大……全都吃去了……啊……”

    赵姿知单手扶在冯煜的肩膀上，起腰另只手撑在后男人的大上，完全自己掌控速度和力地前后扭动。

    利用自的重将的小压在男人的腹，随着晃动，着对方的肌。

    他浑肌绷的像块石，撑在桌面上的胳膊青虬结，忍耐着反客为主的冲动。

    吻密密落在她暴的，炙的鼻息打在肤上，浪一波又一波地将她包围。

    “…唔……谢哲远王八……啊……到里了……”她故意一边怒骂某个“负心汉”，一边浪叫，面的小嘴着就是不吐来。

    “我跟他比……哪个得你更……”男人一记，破开收的甬，挤着狠狠。

    类似的问题，梦里的他站在浴室外偷听到过，只不过那是谢哲远问赵姿知的。

    不可否认，虚拟梦境里的问题都对他带有很的恶意，像是在刻意引导故意说给他听的。如果说梦是现实的投，那梦里的那段对话的意义又是什么？

    -他的一是不是喂不饱你？

    -是啊～

    -是不是其他谁的都可以？

    -当然。

    可能，他心是这样渴望的？

    他像真正了赵姿知给他安排的角，学着梦里谢哲远的语气，问让他耿耿于怀的问题。

    赵姿知不清楚是不是男人都问这问题，总觉得耳熟。

    她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哄男人的话像不要钱一样的往外倒：

    “啊啊……你比他厉害多了……自从知我怀……啊……好胀……被填满了……呜”

    似乎嫌她动得太慢，男人合着动腰腹，在里，打了他的耻。

    “…他就没有碰过我……今天是医生刚说……能……啊……好多……都了……”

    她半遮半的酥贴上男人的膛，肆意地在上面挤压，手伸向他的腰侧不断轻抚，无规律地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