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外面雨很大，周曦剥橘陪着妈妈，闲聊些家常。

    我不上话，于是找借去上厕所，实则是在楼里烟。

    一接着一，多希望一烟永远不完，也省得我来回。

    没一会旁边烟的大哥扛不住凶猛的烟味而先行离开，楼里就剩我自己。

    自从不行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猛了。

    但现在，又好像只有烟能稳定住我的心，以及那无安放的慌和卑微。

    沉静在云山雾罩中，一切都迷糊，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楼梯的门被再度推开，我以为又是哪个大哥来寻自在所以没搭理，但听到跟鞋声后，才忍不住回眸。

    周曦站在台阶最看着我。

    微光在她脸上汇，光泽柔，莫名好看，又莫名叫人伤。

    她始终都像个月亮，遥遥挂在天上，柔柔地，静静的，遥不可及，却又如此令人念念不忘。

    「有事吗？」我温了温嗓问。

    周曦走来，把烟走，碾灭在窗台上，「少，对不好。」

    动作有生疏，又很路，像是在心里练习很多遍，但一次实践。

    其实这个事说来也复杂的，在一起的时候周曦就不喜我烟，但又说我烟的时候很帅，有颓废的禁。

    「解解闷」，我低声说。

    「嗯，阿姨睡着了」。她说。

    我，侧脸，呛哼两残留在鼻腔中的烟，「你经常来过来？」

    「我单位离这近，顺路就过来了。」

    我看着远方被雨浇的城市，淡淡地应声，「谢谢」

    周曦声音很温柔，「你跟我还客气什么。」

    我只能频频，不敢去细品这其中的意思。

    我们俩是从小一起大，每天最少也得见两回，大学又同宿舍，过床单，死去活来地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