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又一场大雪降临，图南结束了来到四中的第一次期末考试。

    中的考试比他们结束得早，车早早等候在校门外。

    图南跑过去，车门从里面打开。

    蒋培风接过她的书包，问：“考得怎么样？”

    期中时她的排名在年级中上游，平常大大小小的测试发挥得也比较稳定。

    图南先问了他一个自己不确定的题目。

    蒋培风稍加思索说思路和答案，她睛亮了：“我就是这么写的！”

    “这题有超纲吧。”

    “嗯……好像是，老师上课讲到的时候只是带了一。”

    司机发动车，图南咦了一声：“二哥呢？”

    “他一卷就直奔网吧了，哪儿能坐得住。”

    大概是考完期末即将放假的心放松，图南比平常活跃了不少。

    伸着细白的手指在起雾的车窗上写写画画。

    经过一个卖红薯的摊，她两手扒在车窗边沿：“大哥你看——”

    蒋培风让司机停车，开门去给她买。

    图南悄悄跟着去，小跑到他边。

    蒋培风回皱眉：“在车上等着，来不冷吗？”

    寒风凛冽，她的小鼻红红的，睛都眯了起来，刚要张嘴就打了个嚏。

    迅速接过腾腾的红薯到图南手里，蒋培风握着她的手一并放自己卫衣袋。

    他的手掌宽厚温，手指修有力，能把她的小手完全包住。

    付完钱，蒋培风揽住她的肩快步回到车上。

    图南愣愣看着他，像是冻傻了一样。

    把她另一只手也包在掌心搓，蒋培风语气故意沉了来：“是不是冻坏了，让你不穿羽绒服就去。”

    “可是……大哥也没穿……”半晌，她嗫嚅。

    “你跟我能一样吗，你看我手还是的，你呢？”

    等两只小手完全起来，蒋培风轻轻弹了她的额：“快吃吧。”

    “大哥也吃……”图南捧着红薯递到他前。

    蒋培风往后靠着摇：“我不吃甜的。”

    图南只好垂睛，低慢慢啃。

    刚炉的红心薯气腾腾，咬一糯绵密，缓缓在嘴里化开，甜滋滋的。

    以至于她很多年都忘不掉。

    年关在即，大院里早早挂上了大红灯笼，四张灯结彩，连一大门的坛都布置成了喜庆的图案。

    只这些闹的年味儿都跟图南没什么关系，她每天都扎在书房学习。

    四中是弟学校，也是全国重。不止有许多人望而却步的门槛，也有极其激烈的学业竞争。

    人越是往上走，竞争对手越是劲，自古如此。

    这次期末成绩来，图南的名次只有很小幅度的提升。

    蒋至城笑呵呵地给她奖励，她还是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