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是不是没差？”沉介从依依刚才坐的椅上拆了一面反光镜，递到她手上，让她照照自己修复后的样。

    “好像是。”依依拿了镜反复端详自己的脸，其实她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样了，她从来都知自己有一张黄金比例完脸，但只有厂的时候照过一次镜。

    那面镜还是镜saa用自己换的旧躯壳磨来的，他当时把估完价后的依依叫住，“0011，到镜saa的实验室来一趟。”

    “镜saa，这是什么？”依依看着反光镜面里的漂亮女人，伸手摸了摸光的镜面，这个东西让她十分好奇。

    镜saa抬起新装的机械手臂指着那个镜中人，得意洋洋地对她说：“这是你，0011，看，很吧？”

    “我真。”当时的依依毫不客气地回答。

    但她现在看着小小镜里的自己，有些不敢确定，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人类向来喜新厌旧，现在她的模样又是否依旧受人追捧？还是说她的样貌已经不再符合行审？

    “沉介，我吗？”依依用手指抠了抠镜里的脸，抬看向站在前的沉介。

    沉介听到她的问题后突然向后退了半步，双臂在前迭起来，似是在认真审视她的脸庞，半天却吐不一句话。

    依依有些着急起来，倾上前牵住他的衣角摇了摇，他快些回答。

    “你怎么对外貌这么在意？”沉介不解地问。

    “依依是趣娃娃呀！哪有娃娃是不漂亮的？”像他这个男人类当然是不会懂她这趣娃娃在意的东西，她要靠外表，靠来取悦男，怎么能不在意外貌呢？

    “依依，不用总是调自己是趣娃娃，这只是个称谓而已，并不是你需要被贴上的标签。如今连ai和人类都在趋同化，我虽然是你的理者，但你我其实并无多大差别。”沉介捧住她的脸，少见地耐心来同她说话。

    依依只觉得他凑得太近，她虽然听着他的话，但注意力总是分散到他的脸上，盯着他的上嘴碰嘴，又翻了刚才失去知觉时的桃记忆。

    “沉介，依依可以亲你吗？”她的声音放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