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
这是太早之前的称呼了。
自她嫁给傅言之,人们便只唤她郡王妃,再后来,是王妃,最后,便是皇后了。
而如今她回想起来,这辈最好的日
,竟就是被人称为“二娘
”的时光。
“砰砰!”
书案叩响,沉鱼猛地一激灵,睁开了睛。
她茫然的望着前的一切,直到周太傅的脸在她
中渐渐清晰,她才恍然
:“太傅?”
周太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二娘
,臣方才讲的句
,你可听懂了?”
沉鱼怔怔的了
,又摇了摇
,
:“我……”
周太傅无奈的叹了气,
:“伸手。”
沉鱼完全没有争辩,只呆呆的把手伸来,
睛却直直的看着周太傅,像是要从他脸上看
个
来。
“啪!”
戒尺落,疼痛瞬间自手掌心绽开,她这才觉得真实了一些。
这里不是间……
她这是……重生了吗?
周太傅见她一副冥顽不灵的样,不觉摇了摇
,他扬起手中的戒尺,重重的打了
去。
沉鱼意识的瑟缩着闭上了
睛。
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发生。
她缓缓睁开睛,只见一只大手
的握住了那戒尺。
那手极好看,指节分明匀称,手指修,他好像并未用几分力,那戒尺却
本动弹不得。
沉鱼顺着那手向上看去,正对上一双漆黑澄澈的眸,带着三分戏谑之意,也正望着她。
沉鱼只觉心脏都漏了几拍,千丝万绪涌上心
,却又
本无从说起,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直到他嗤笑一声,
:“就这么乖乖认罚?姜沉鱼,你白跟着小爷我混了?”
“傅恒之……”
没等她说完,他就别过去看向周太傅,
:“她昨日陪我读书读得晚了,这才打起了瞌睡。太傅要罚,罚我便是。”
“太殿
,古人有云:百学须先立志,二娘
既跟着臣读书,便须有个读书的样
。既犯了错,便不可轻饶……”
“太傅,古人不是还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沉鱼已知错了,太傅便饶过她这一次如何?”
周太傅见他胡搅蛮缠,不觉皱起了眉。
沉鱼知,周太傅这是动了气。
周太傅本就是当代大儒,品行洁、德
望重,就连皇帝舅父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再加上他素来治学严谨,自然不是傅恒之这一两句话能糊
得过去的。这一次,只怕是……
她正想着,却见傅恒之早已不动声的将她挡在了
后,想来,是他也察觉到了这一
。
果然,周太傅沉了脸,:“你既执意为她开脱,是想和她一起受罚吗?”
傅恒之里仍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与女娘一
受罚算不得本事,不若我替她一
罚了,如何?”
周太傅恨:“伸手!”
傅恒之正:“是!”
“一人事一人当,既是我错了,我认罚便是,不必牵累旁人。”沉鱼沉声
。
周太傅脸微沉,
:“你不许打他,他不许打你,你们这样相互包庇,臣这书也不必教了!”
傅恒之:“太傅别生气,只
打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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