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沈靖西这么一本正经，非常考究严谨地说“我有喜上你了”，他却心加速，完完全全没法不当真。

    沈靖西见他确实动都不想动了，侧伸手将他抱住，低声：“林荞，你看我的时候是在想谁？”

    “半面之缘？”沈靖西揪住这问。

    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快两个小时, 林荞像是一条虚无力又溜溜的鱼一样被沈靖西从浴室里抱来。最后他都快觉得自己要疯了, 搞不清是不是沈靖西被他传染了, 比他还有瘾。

    沈靖西觉憋屈得不想说话，隐隐觉得自己了绿帽，还他妈是十多年前的老绿帽。

    林荞诧异地微挑眉，反倒饶有兴致地凑过去，贴着他问：“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沈靖西沉了沉气，忽然：“我不知你有过初恋。”

    林荞被他幼稚的言行搞得有些好气又好笑，但看在他今晚伺候得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不跟他以犯上的行为计较。

    沈靖西放完狠话，又忍不住从后抱着他，低声问：“林荞，你有没有觉得，我有那么喜上你了？”

    “对啊，太久了，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就没看清对方什么样，但是你那双睛真的像他的。你说我连睛都能记那么清楚，他要是站我面前我肯定一就能认他来。”林荞。

    可惜缘分太浅, 他连对方姓甚名谁, 什么样都不太清楚。

    他恨恨地伸手将盯着他睛看的林荞一把扭过去，忍不住爆：“妈的放。你能认个鸟！人家记得你是谁吗？还就初恋……”

    但他等不到沈靖西继续问一句，于是疑惑地转，见沈靖西的脸上已经完全冰冷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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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荞想要当真。

    林荞闻言一激灵，他没想到沈靖西的神这么毒辣，连这都能发现。

    简单在小黑屋补了个眠后，沈靖西将林荞带回了

    话音刚落，后抱着他的沈靖西陡然臂膀一僵。

    “我觉得有，因为今晚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想要你，才是望的化剂。”

    林荞明白过来，不以为意：“哦，你应该是调查过我，没查来吧，正常，没谈过，就是单纯地有过半面之缘。”

    林荞沉默半晌，“……所以你是想间接告诉我，你行了？”

要的, 还是潜藏在里的瘾，只能随着沈靖西不断烧起来，在不见天日的地室里，不分昼夜地快乐着。

    他伸手胡了林荞的发，忍不住：“把刚刚的脑倒倒，记住了，你第一个男人是我，初恋也得给我留着，等着来我！”

    林荞没正经过人, 也从来没什么喜的人, 如果青期模模糊糊算是有过惊艳的好的话, 那么应该就是当初那个银发少年了。

    哪怕这是床第之语，是最最最不该相信的话。

    林荞哑着嗓说不来话，模模糊糊间受到沈靖西俯抱着自己, 他又困又累, 视线模糊, 隐约看到他的睛, 又意识地想到了当年救他的那个银发少年。

    察觉到他绪变化的林荞心里了。

    林荞一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到沈靖西又继续：

    沈靖西：“不，是我有喜上你了，林荞。”

    林荞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似乎是有那么幼稚的故意成分，直接：“初恋吧。你睛还像他的。”

    …………

    林荞不明白，为什么沈靖西如果说“我喜上你了”他会觉得肯定是在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