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那个女孩已经不记得他了。

    「好的。」

    在他前路未明、羽翼未丰的时候，他的女孩已经被扔泥潭里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月倾城的存在让她活了来，或许他现在只能在她的墓前日夜独坐。所以他找上月倾城，将那些报酬以另一形式给人，同时让他的女孩不用再作贱自己，在一个又一个男人间辗转。

    酒吧的喧闹不堪似乎无法打扰这个角落的寂静，只有两个女孩独坐在此。如果月倾城能够睁开，她就会看见此刻其实封天妃微微低，在距离她细白颈间不过一指的地方停了。

    「你可以离开了。」

    她张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在那片肤留痕跡，坐直了让月倾城能够靠着她好好休息。知月倾城不擅酒，她刻意挑了后劲极的烈酒让人动弹不得，为的能够在一杯里就达成她目的。

边打给杉望凯，知她反抗不了只能安静受着，「好的，我将地址传给您，我会照顾好她的。」

    杉望凯推开门的瞬间他就认了那个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女孩，不是照片也不是幻想，是真实存在且有温的那名女孩。她边靠着他的妻，但那双眸里毫无光亮焦距，像是失去灵魂一样地静静看着桌上酒罐，她的手轻轻搭在妻的腕间，他知她不敢握。

    为甚么要结婚呢？倾倾，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不好吗？

    他也不会碰她，因为他知如果他没有把握好最后机会，他不会在她里再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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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识她，已经十二年了。

    封天妃的声音很近，月倾城猜想刚刚的挪动是改靠到她上，因为有熟悉的香味窜自己的鼻间。那是封天妃常用的香，对方也曾送了她一瓶，只是她不习惯香，并没有用过几次。

    在月倾城昏昏沉沉间，她似乎听到旁传来一声叹息，只能是来自封天妃的，但她却问不「为甚么要叹气？」这句话就失去了意识。

    一气，杉望凯重新确认了一次自己的仪容，然后带上或许是人生中唯一一次满溢温柔的笑容慢慢抬步往那个角落走去。鞋跟与地面的敲击似乎是撞在他的心上，一步一步都在重重捶着心，就跟罹患心脏病般窒息难受。

    他来到封天妃面前，隔着一张桌，他看见那个女孩抬起眸瞬间亮起的光，他只是当作没看到一样加微笑，然后向她致意。

    要是在这个地方咬痕跡，倾倾会有觉吗？或许这场戏的效果会更好吧？封天妃想。

    可是他不能退缩。

    「你好，我是月倾城的丈夫，初次见面。」

    然后一段沉默过后，她的被轻轻挪动，靠到另外一个人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