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军混的经销商，韩金尧替了闫立军位置以后，这些经销商陷了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两极端境地。

    这两个倒霉，就是旱死那波人，他们大费周折拿到的货，已经是人家抢剩的残次品了，品质不行，在这地方压没销路。

    开车回去路上，黄河问成州平：“锋哥，明天我能跟你一起去不？”

    成州平没问他为什么想要一起跟去，他只是说：“小五今天也说了，明天得防着。我可能自己都顾不过来，你就老实在家里待着，以后有机会再说。”

    黄河说：“锋哥，听了小五的话，你不怕吗？”

    这还真不是怕不怕的事，但凡个脑，都知他坐飞机来不可能带随带枪。

    成州平预想到了，后天见着韩金尧，多上果刀。

    把黄河送到住，他开车回去，到了家里，拿另一副老款的折叠手机，迅速给老周输短信。

    他输的信息是韩金尧的航班号。

    第二天发丽江前，成州平洗了个澡，刮了胡。路程也就两小时，他不急着发，先去吃了早餐。

    楼米线摊主是个白族老，他是常客，老见他，招呼孙女：“刘锋来了。”

    成州平朝她微笑着了。

    一年前，他离开那座城市之前，老周郑重叮嘱，别人叫你名字的时候，不要回应。

    但这一年间，从没有人叫过那个名字。在庞大的环境之，个太容易被改变了，第三个月的时候，他就习惯了刘锋这个份。

    成州平来这里不久，但对丽江很熟。小五在丽江有几家店铺，平时懒得，就让他跑过来看一。

    他晚上在小五的房里过夜，第二天十一去了机场。

    起初他以为，自己记错航班了。他拿闫立军转来的短信，的确是十二整到达的这一班，但这波游客都走净了，也没见着韩金尧。

    闫立军的短信是直接转的航空公司信息，不可能有错。

    还是闫立军这老狐狸玩他？

    成州平等的有不耐烦，他从袋掏跟老周用来联络的手机，一个电话打过去。

    “韩金尧人呢？”

    老周以前经常教训成州平，但现在，他教训成州平的次数越来越少。

    一是成州平这个，压力比谁都大，二是他没有教训成州平的机会。

    通话的时候，成州平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成熟，一次比一次稳重。

    老周说：“刚查了这个航班，韩金尧没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