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在试探他的限度。

    成州平住她面前那杯酥油茶的碗沿，挪到自己面前，“好。”

    小松说：“之前误会了你和丽娜的关系，对不起。”

    成州平说：“说说看，误会我和她有什么关系了？”

    小松倒也直白：“我以为你和她晚上一起锻炼了。”

    成州平端起酥油茶，抿了一，“我和她没发生什么，不过，你也没有误会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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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早餐店一整个早晨，只有他们两个顾客。

    老板也不生意，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和隔小超市的老板用藏语聊天。

    成州平语气平淡地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我之所以没和那个女孩发生什么，只是因为不喜那一类。”

    小松摘掉镜，将镜折叠，拿在手里，目光清澈而灵动：“那你喜哪一类？”

    她这么一问，成州平已经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个女孩不是看上去的那样。

    不是说她不善良，不是说她不单纯，而是在她开朗乐观的外表，隐藏更多的秘密。

    成州平背向后靠去，离小松远了些，他说：“懂事一的。”

    懂事的女孩，或说女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抱怨，不要求，他需要这样一个异陪伴在边，支持他的生活。

    何止成州平，是人都喜这伴侣。

    小松突然问：“那你现在是单么？”

    成州平说：“有所谓么。”

    当初他选择这一行，就知自己没办法拥有一段稳定而牢固的，所以他对没有顾忌，也没有期待待。

    成州平属于目标很的那一类人，考警校、成为优秀毕业生、警队、成为一名缉毒警察、前来云南，他所的每一件事，都在他为自己设定的轨里。

    和前上司的女儿在这里谈，是他能够想起来的，唯一一件脱轨的事。

    小松回过神来，甚至不知这个话题是怎么开启的。

    她伸了个懒腰，说，“你是我爸的同事，我替他关心你而已。”

    成州平说：“我也是替你爸照顾你。”

    小松眉弯起，笑着说：“对，都是为了我爸。”

    她轻松地给彼此解了围，成州平大喝完酥油茶，站起来，“走了。”

    他先走到店铺外，掏烟嗪在嘴里，拿打火机打了两，没有火。他转问早铺老板借火，老板从袋掏打火机递给他，成州平一手护着火，一手烟。

    刚才那段对话，让他神有些疲惫。

    烟气过肺后，白雾徐徐升起。那的白雾顺着风向，遮挡了他的侧脸。小松从那片雾里经过，说，“你的太凶了，现在你觉得没什么，等上了年纪，你的肺功能会比同龄人更快降。”

    成州平指尖夹着烟，抖了抖烟灰，他侧淡淡看着小松：“你真把我当你爸了么？”

    自从这一次见面后，小松没有见过成州平的笑，但他的神却并不会让人到疏远。也许正因为他没有笑容，这句轻佻的玩笑话，才听起来不像是在冒犯。

    小松说：“等你活到我爸的年纪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