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是不可容忍的失误。

    段萍冲他一个朴实的微笑：“谢谢你，刘锋。”

    小五是个中人，这格，好是对自己的朋友两肋刀，坏是容易用事。认定对方是朋友，喝了两杯酒一上，就什么都往外说。

    后来小五接到小男朋友的电话，打车先走了。成州平走的时候，段萍喊住他，她从厨房里拿一个保温盒，“这是我给闫哥炖的排骨，他就吃这，你明天去看闫哥，帮我稍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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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州平接了小五这杯酒，淡淡地说：“以后还要小五多照顾。”

    小五说：“那也行，图个开心嘛。不过提醒你，要是你现在有别的关系，被女朋友看到你手上带着别的女人的，你就完了。”

    小五说：“还不因为他是个男人？闫哥现在但凡手上有其他能用的人，也不到那个猪。”

    成州平说：“知了。”

    成州平度张起来，“嗯，我还没去过那儿，小五，怎么了？”

    女人对细节的度比得上专业警察，成州平竟然忽视了自己手腕上还带着小松的。

    她杯里的酒没了，成州平给她倒上，小五朝成州平举杯：“刘锋，这杯我敬你，你是个有有义的人，只要咱们熬过这次，我和闫哥肯定不会亏待你。”

    小五忽然向后靠了靠，盯着他问：“刘锋，你这几天去哪了？”

    从段萍的川菜馆回到车里，成州平立给老周打了电话。

    成州平没有意识到自己手腕上有女孩的，和谈对象有什么必然联系。

    他本来并没有意识到的存在，小五这么一提起，成州平无法忽视手腕上那重量。他把从手腕取来，放冲锋衣袋。

    成州平说：“谢谢小五提醒。”

    小五说：“杨源一直跟韩金尧有联系，我怀疑，这次闫哥事，也跟他有关系。”

    小五低掏烟，说，“就该趁着年轻多几个对象。”

    成州平吐了烟圈，慢慢说：“那闫哥还能接受杨哥，是真的有容人之心。”

    小五噗嗤笑了，“你们年轻人，就是想法简单。闫哥不是容他，是忍他。”

    成州平，说：“闫哥没事的话，我第一时间给你报信。”

    成州平从她这里了解了韩金尧当年的发家幕，当年闫立军被指控故意伤害，韩金尧是证人，闫立军判刑以后，他边跟着的弟兄都和韩金尧断绝来往了，只有杨源偷偷跟韩金尧往，韩金尧当初拿到的货源，就是杨源提供的。

    小五笑的意味声，她朝成州平的手腕努了努，“这谁的？”

    段萍说：“刘锋，明天见到你闫哥，他要是没事，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

    成州平说：“我去了趟德钦。”

    成州平开了啤酒，先给小五倒了一杯，然后再倒给自己，他先敬了小五一杯，问：“杨哥呢？他去哪了？”

    成州平挑眉：“我看闫哥平时信任他的。”

    昨天晚上成州平和小五决定，第二天中午他直接去闫立军家里。

    他若无其事地说：“路上碰到的，一起玩了几天。”

    小五说：“自己去的？”

灰缸里，说：“谢谢嫂了。”

    老周听完，说：“刘队让你先别轻举妄动。刚从境外传来消息，说韩金尧这次去泰国，就跟几个泰商吃了顿饭。他直接杀到闫立军这，我们合理猜测，可能是闫立军跟泰国那边有联系，被韩金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