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小松面前，从她手里拿过垃圾袋，“这个没你想的那么惨，没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

    而之所以告诉老周，是想有一天他万一事了，有个人替他理后事。

    小松抬看着一排排路灯，“你记得吗？我们

    成州平拎起衣架上挂着的外，“不会。”

    小松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万一被人看到了，你没办法解释。”

    喜了就全心全意地去喜，去付，不要有所保留，所有的保留、计较，只是说明不够纯粹，不够纯粹的，就没必要浪费时间。

    说实话吧，她都走到这里了，自然是希望他们可以更一步的。

    小松被他摸地有些恼火，“走就走，动手动脚什么。”

    这句话，以及今天晚上的一切，对小松来说都像是一场新奇的梦。

    成州平把床重新铺了一,从柜里抱一个新被在床上摊开，这时他手机响了。

    成州平说：“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吃饭的时候她就卸了妆，灯一张脸又白又，成州平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走啊。”

    这句话有双重义。一是晚上没人，她一个人楼太危险，二是因为没有别人，所以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走，不用担心被看到。

    垃圾车停在小区门，成州平扔掉垃圾，小松说：“我们去外面溜达一圈吧。”

走走。”成州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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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州平说：“这附近一到晚上就没人了。”

    晚上小松在成州平家过夜。

    她关于家、吃饭的记忆，只有和龚琴两个人，她无法把“男人”和“吃晚饭”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小松担心地问：“会有人来找你吗？”

    成州平和晚饭餐桌，对她来说是个全新的组合。

    小松不想成为那样的人。她的人生是这样，她的也是这样。

    小松靠在门边，问成州平：“可以一起去吗？”

    他的生活很平淡安静，除了老周，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在昆明的地址。

    小松说：“那好吧。”

    人有时候就是后路太多，选择太多，所以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她也不反对动手动脚，只是这逗猫逗狗似的摸，确实有恼人。

    她推开门，和成州平一前一后了楼。

    成州平走了两步，发现小松一直在神。他问：“想什么呢？”

    小松不是一个保守骄矜的人，在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会开始攻，并且不给自己留后路。

    就像当初三她决定要离开母亲，于是宁愿被班里其它人排挤，也要王加帮她补课；考填志愿，她确定自己要学医，每个志愿都填了同样的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