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周六早晨，老周在家里收到成州平寄来的快递。

    老周诧异：“五千块钱你要寄银行卡，过分了吧。”

    尽，老周已经给自己好了心理建设，但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他还是没能忍住，暴如雷地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看到余额的瞬间，他脑海里各思绪撞。他慌地回卡，害怕周围有人盯着，又怕卡掉了，立把卡放到自己运动衣胆的袋里。

    老周听到他的沉默，又厉声问了一遍：“我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听到老周暴如雷的声音，成州平忽然装作厉声说：“你是不是怀疑我拿黑钱了？”

    十五万，他工作这么多年，也不可能一拿十五万。

    电话那一侧，成州平所在的地方，是造纸厂旁边的野草丛。

    今天路上车很少，他前面只有几辆小型私家车在跑，笔直的速公路，看不到终。

    一回到车上，老周立拨通成州平电话。

    老周并不愿意质疑成州平，但作为领导，他又必须得问。

    成州平没接电话，老周知他现在在忙别的，在等待电话的途中，他试图组织自己的语言。

    “胡扯！你的奖金是谁给你申报的？有多少钱，我比你还清楚，在这跟我瞎扯。”

    他到南宁已经晚上了，卸完货，车停在停车场，他先打车去了市区，找到一个at机，把自己的那张银行卡机里，确认过了余额，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一个纸袋，一袋黄便签。

    晚上回到旅馆，他把银行卡放纸袋里，又拿起笔，在便签上写：「密码：手机号后六位」

    他将这张便签纸也放了袋里，第二天一早，便亲自去了快递，它送去。

    他展开黄标签，看到上面的密码提示，已经意识到，事不是看起来的那样。

    成州平说：“是上回任务的奖金。”

    老周是个老警察了，那天成州平说完要寄卡过来，挂了电话，老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是成州平的领导，因为成州平工作的特殊，他有权检查成州平的私人品。

    老周在客厅撕开了快递包装，拿袋，往外一倒，果然，除了银行卡，倒来的还有一张折叠起来的黄便签。

    成州平说：“我乐意啊，不说了，前面有电，我挂电话了。”

    老周送完孩去书法班，找到了最近的at机，把成州平给的银行卡去，输密码的时候，他拿手机，在通讯录找到成州平以前的号码，把后六位输去。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了，成州平给他打来了电话。

在要去南宁，等我到南宁了，把银行卡寄给你，你捎给她吧。”

    他挂断电话，面无表地继续向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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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州平这人跟他们相，少有严肃的时候，老周一听就知他是装的。与此同

    密码提示写着手机号后六位，却本没说是谁的手机号，这就很不寻常了，现在的人，除了自己的手机号，还能记住谁的？

    这块地是荒废的，一墙之隔将造纸厂和这里隔开，不会有人发现他在这里，对他而言，这是个相对安全的领域——从心理上来说。

    机界面成功转，老周了查看余额。

    南宁是省会城市，发往全国大多数地方的快递只用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