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

    她也想刻苦努力啊，可持不到三天，她就心生厌烦，就会想着人生又不是只有读书这条路，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换条路走不快乐吗？

    周青云本态度定，但林冬至竟：“求你了嘛，小周老师……”

    周青云确实不太能理解学渣的痛苦，于他来说，学习就和喝一样简单。

    不过……周青云退让了一步，说：“那以后学十天休息一天，你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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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青云说：“你喜的话，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那个尤雁归老师了。”

    这语气，跟撒似的，周青云耳朵骤红，额上起了细密的汗。

    得到这个结论后，林冬至站了起来，转到周青云边坐后，扯着他的袖，相当矫的说：“小周老师，求你了嘛，你就让我学五天，休两天嘛！我真的学不去……”

    相比之前日也学，夜也学，学十天休一天，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不可以！

    理智已然摇摇坠的周青云说：“你基础太差了，连续休两天，你什么都会忘得净

    林冬至睛唰得一就亮了起来。

    但林冬至向来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周青云张嘴就要拒绝，可想到林冬至对昆曲儿的意动，他拧着眉想了好久，说：“学五天，休一天，不能再少了。再少，你底打不扎实。”

    不过依旧没天喜地的同意，而是得寸尺：“学五天，休两天。”

    天分和自律，她都没有。

    这嗲嗲的声音让周青云半边都麻了。

    林冬至有懵，但看见小周老师泛红的耳朵时，瞬时明了。

的脑, 说：“我和你不一样, 我没办法一目十行, 也没法过目不忘, 更不能一学就会。学过的知识，背过的课文和单词，如果不日复一日的巩固，不到三天我就会忘得净净。”

    “上的疲劳，睡一觉就会消失。可心里上的疲劳，只会一天又一天的累加。”

    “唱昆曲儿确实很好，但你不是不怎么喜吗？如果走那个尤雁归老师的捷径的话，你就得永远你不喜的事儿了。”

    她还是丧着脸，说：“十天啊？我连续学三天都好痛苦的……小周老师，可不可以学三天休两天啊？”

    “我的大脑像一个竹篮，而是知识，我用竹篮打，压就留不住。留不住，我就觉得自己在无用功，就觉得很累。”

    七八糟的语气？

    林冬至诧异的看向周青云：“你怎么知我不喜？”

    林冬至很憧憬两人。一是天资聪慧的天才；一是刻苦努力的普通人。

    ——原来小周老师受不住撒啊！

    即使底牌被翻了，林冬至也不慌，她坦然表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惰，说：“我是不怎么喜昆曲儿，可一想到不需要每天刻苦学习的话，以后不喜的事儿也不是不可以。”

    林冬至才不听他的呢，继续黏着他，继续不正经的说：“求你了，求你了，小周老师，你就答应我嘛。”

    周青云纠正：“不是每天学，我给你放宽了要求，学十天休息一天。”

    他挣开林冬至的手，并：“说正事儿，你正经，还有……别挨着我坐，回到你自己的位置去！”

    周青云不太自在的说：“你正常儿，别用这……七八糟的语气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