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他尚在迷惘，阿檀已经不等。

    红颜，白骨，不过凡俗。

    阿檀的十八岁，二十五岁，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在他里没有区别。

    和他相比，她一直都只是个小孩。

    可她在意，竟因毫无意义的时光，把他也抛却了，不再看他。他已经被拒绝了许多年，包括在梦中。

    梦中，她始终不曾再像很多年前那样，烈地望着他，拉他的衣袖。

    他沉默地着梦，不敢冒犯，不敢碰，不对梦中的阿檀越雷池一步。

    可这是心。

    他心里一清二楚，没有半迷惘。因而他肆无忌惮，狂如。

    薛原摸着她的脸颊，慢慢向，抚摸她的脖。

    不行心拒绝他，在他试图翻看她衣袍的时，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有什么不行呢？他低语着。

    前的这只是心。

    让我看看。他拨她的手。

    阿檀摇。

    他的手贴在她手背上，一同在她，激烈的心声如擂鼓。

    她没有抵抗他的能力。

    薛原这样想着，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襟。

    他想要看看她。

    他不知十七岁的阿檀是什么样，也不知阿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变化。他只看着前。

    阿檀四十岁的躯。

    她依然是洁白无暇的。与他苍白得像骨质的肤相比，她泛着珍珠一样的光，肤的血丰富而纤细，透桃一般的粉。

    她有香气。

    他解开她的肚兜，解开她的腰带，解开她的裳，完完整整剥她的。

    这令她忧惧令她退缩的。

    薛原低抚摸观察，不敢太过用力。

    她好像丰了一，前的更加饱胀，红的樱桃立在端，小腹上也有一层细的，当他的手指碰上去的时候，她扭腰躲避，绵颤动着，像某以前阿檀吃的甜味心。

    他附张去，包住而腻的。

    呜她哽咽。

    他抬起，发现阿檀的脸上有泪。

    他不愿看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