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援。

    因此，沈温年这一趟行驶得特别顺利。

    当然，其中都少不了他找的向导帮忙。

    这个向导不是别人，正是秋文成的女儿，秋若笙。

    大概沈温年也没有想到，当他在边市找向导的时候，那个看上去文文静静，大家闺秀的秋若笙会主动到他这儿遂自荐。

    “秋姑娘，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当他听完秋若笙的诉求后，沈温年自己都皱了皱眉，从缙朝到边境这一路的艰辛他是验过的。

    从边境再到西域，想必这一路的苦也无法言说，他想不到，一个女孩，还是从小当大家闺秀养大的女孩，要去西域这么远的地方，她能够持得来么？

    “沈大人，你也看不到了。”跟其他女不一样的是，秋若笙的睛里没有恐惧，反而写满了定，“我已经二十二岁了，这辈就算嫁人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家里去了。”

    “我听说，京城已经有一位哥儿爵爷了。”秋若笙咬了咬，显然这个决定，她也是经过一番思熟虑的，“我想，我要是能为国家奉献一自己的力量，能不能也获个一官半爵的。”

    沈温年的眉皱得更了：“这很难，海晏县男的成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复制的，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位当朝状元的支持。”

    可以这么说，陈烈酒能够获得爵位除了他自的努力，还少不了许怀谦的加持，二者缺一不可。秋若笙一个弱女，凭什么认为她只要跟着自己使西域吃吃苦，就能够像陈烈酒一样，凭借一介哥儿获得权利？

    “我知。”秋若笙颔首，“我也没期待我一次就能得到什么，我只是想自己事。”

    “自古以来，世人给我们女的定义都是嫁人，相夫教。”秋若笙扬起，窗外的光洒在她那张迥异的脸上，得让人窒息，“好似除了嫁人以外，我们女的存在毫无意义，前二十二来，我的想法也是如此。”

    “可是，我这样的脸。”秋若笙毫不避讳地指着自己的脸，“又能够嫁到什么家里去呢？”

    “嫁我攀不起。”秋若笙摇，“低嫁是在打我爹的脸。”

    “我现在这样不成低不就的在家待着，也是徒惹家人烦恼，不如跟随沈大人前往西域去瞧瞧。”秋若笙也怕沈温年不同意，说她的优势，“沈大人知，我的母亲是西域人，我从小被母亲教养大，我有一利的西域话，熟知西域况，我成这样，跟随着沈大人去西域，也有利于沈大人探听西域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我还是个缙朝人。”秋若笙毫不避讳，“沈大人，你选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相信我。”

    “沈大人在外面找一个人，能毫无保留地相信他吗？”

    好吧，有那么一刻，沈温年承认自己有一心动。

    确实，他常年在京城，对边境的况丝毫不知，使西域说是可以找个向导。

    可在两国关系还没有稳定来，就算找到向导了，他又怎么确定，这个向导不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