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地惊讶了一，“现在养什么不容易，越小的东西越难养活，我去年养的死了十几，你知吧。”

    姜小山，他知，当时好些人还说许大人败家，这么多死了不如杀来给大家伙吃，他倒好全给烧了。

    因为是非自然死亡，好多都是病死的，许怀谦当然不敢给他们吃了。

    许怀谦夸他：“所以你能把养好，死的少，没得瘟，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很厉害的事。”

    姜小山极少被人夸，他受到过最多的夸奖，还是从陈小妹嘴里听到的。

    现在听到在上的许大人都夸他，他都有无从适应。

    “你别张。”许怀谦看他的不自在，有抛自己的来着，“是这样的，你也知我们盛北有三十个衙门，三十个衙门相隔这么远，我觉得一个养场还是太少了。”

    “我想聘请你为衙门养教谕，去其他几个县，也教练他们孵小，养之类的。”

    “啊？！”姜小山听到许怀谦说来意，整个人都愣愣住了。

    许大人这是让他去当官？

    姜小山这个人很好看透，自卑懦弱，有一事就负能量爆棚，但心思也是单纯的，有什么都写在脸上。

    看到他愣住，许怀谦也不卖关，直接戳中他心：“就是让你去当官，还是个正八品官，怎样，要不要试试。”

    “我、我恐怕不行。”正八品，姜小山看陈烈酒，他记得他就是正八品的县丞，这岂不是让他和陈烈酒平起平坐了？

    姜小山一就吓住了，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跟陈烈酒这么厉害的人平起平坐呢。

    “别张，只是临时教谕，算不得正式的官。”看他慌了，许怀谦又解释了一句，“想要正式当官，还是哥儿——”

    许怀谦笑了笑，也不隐瞒：“这很难，你烈酒哥都暂时不到。”

    “嗯。”姜小山，知陈烈酒现在只是代理县丞，一旦上面委派县城来了，或者有举人遂自荐，陈烈酒就得来。

    但是他还是安了他们两位一句：“不过烈酒哥有爵位。”

    “这位是你烈酒哥自己努力来的。”说到陈烈酒，许怀谦脸上的笑意都是温柔的，这与他対旁人笑的温柔不一样，尤其是他现在还与陈烈酒十指握着，任谁看了都是一対恩到极致的夫夫。

    姜小山羡慕了一，很快又垂了眸。

    “但是不努力不努力，怎么知不行是吧。”许怀谦看了陈烈酒又转过来看姜小山，“你也别又心理压力，就当是去其他衙门教人养的就行了，衙门给你发工钱，行不行。”

    “我、我、我可能得考虑一。”姜小山皱着眉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