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陈小妹颔首，“那我去别的县衙教他们孵小吧，二哥，你们衙门除了要给我工钱以外，我是不是自己还可以我投资建设的孵化室。”

    盛北一县的养场养着两万多只，这两万多只都是姜小山在打理，他要是不在了，陈小妹觉得，她一个人搞不过来。

    等两人都走了，许怀谦和陈烈酒笑笑，这才看向一直陪在他旁的陈小妹：“小妹，你找我什么？”

    “找人。”许怀谦直接给了她方案，“你不能就指着姜小山一个人，随着你们养场越开越大，他一个人忙也忙不过来，不如找个人把他的技术学会，这样就算他不在，都不会影响你的养场。”

    “哇，二哥，你总算想起我来了！”陈小妹见许怀谦终于向她问话了，觉得真不容易，她来了一天了都，要真有什么急事的话，现在黄菜都凉了。

    第二年的二月初，正值新的一年闱，许怀谦和陈烈酒还有一众县令送盛北的学京科举。

    “那我就什么都不用了，天天躺着赚钱就行了！”陈小妹不傻，自己养自己卖，和别人养她来卖，那个轻松，更能赚大钱。

    姜小山对宋大河在许怀谦的住所更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那这样我不就没生意了吗？”陈小妹不傻，垄断和大家都有，她知哪个更赚钱。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宋大河也没说他来看姜小山什么，见到他人完好无损，放松来，“那啥，我就先回去了，家里羊还没有喂呢。”

    现在盛北没有其他地方养场，所有人都到她这里来买，她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但要是大家都有养场了，她的生意肯定会一落千丈的。

    陈小妹是个有事说事的，要真有事，她不可能现在都不说，这么不疾不徐的那肯定就不是急事，许怀谦朝她：“现在说也不晚。”

    “小妹，你的界不能只停留在，孵小，卖小，养上。”许怀谦看着陈小妹，“你要是趁大家都没有开始大规模地养的时候，把技术卖去，是不是就能获得一笔技术费了，等以后大家都开始养了，你再把目光放在全国，把运到全国去卖，甚至卖到其他国家去。”

人似的姜小山上，听到他的叫声，这才回过神来，反应很大地应了一声。

    姜小山怯懦是怯懦，但是人不笨，他在试药，宋大河来看他，一旦药失效，他会帮自己解。

    “啊——”宋大河顿时有些尴尬，挠了挠，“就来看看你。”

    “别张，闱也就那么一回事，只要把所有题都答完，别空题就行了。”曾经有过会试经验，还是上届状元的许怀

    “是吧。”许怀谦见她明白过来了，朝她笑笑，“这光一放远，只开一个养场是不是就不算什么了。”

    后续，许怀谦和陈烈酒又陆陆续续找了些哥儿试药，因为有针灸刺激的位，不用非等到哥儿来临也可以试药，人很好找。

    “就像当初你的技术一样？”

    宋大河养羊的，家里养着几十只羊，就算一只羊只卖一两银，他也有好几十两银。

    这明知是利用却还甘心被利用的人，让姜小山有些动，想了想，他追上了宋大河：“宋大哥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回养场那边。”

    “我知了！”

    陈小妹的事解决了，姜小山的也解决了，他们两个都去其他县衙帮着其他县衙孵小，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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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现在不把技术教去，你觉得你的又能卖多久？”百姓们不是傻，盛北有很多榨油坊，榨油坊里的油渣很便宜，买回去喂，能养得壮壮的。

    许怀谦看着她的脑袋，真是，脑袋不大，转得还快：“当然，不过这个你得自己去跟其他县衙谈。”

    几乎把盛北的哥儿们都试过一遍，成功率跟段祐言所估计的一样，只有六成后，他们把消息反馈回了段祐言。

    现在盛北能够有几十两银在手的人还是少，宋大河能够放这么大一笔钱，在许怀谦和陈烈酒家里等姜小山一天，可见其真心。

    “还不是二哥你，让小山去别的地方教别人养。”陈小妹不兴地看着许怀谦，“他走了，我这里的养场怎么办？”

    天底不是只有姜小山一个会养的，别人也会，只是别人没有姜小山这个好运被开发，但他们可以试着摸索，先十只二十只地喂着，慢慢地增加，要不了多久，盛北到都是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