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溜回了研究院，康立大大松了一气，提醒赵离：“虽然我们组人不错，但还是别惹其他级研究员，他们没几个好说话。”

    曹文耀发低低的嗤笑声：“还真以为自己研究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来了。”

    “行了，我带过去。”单云拢了拢披肩，扭看向曹文耀，嗤得比他更大声，慢悠悠，“再不行，他们也来了成果，不像你们7-21研究队，一个都放不来。”

    赵离皱眉：“只要对c级异变植能有微弱的反应作用，就意味着这条路可以继续走去。”

    两人同姓，现在回忆起叶枕山的样貌廓，似乎确实和叶明有几分相似。

    赵离理了理这些关系，突然记起危丽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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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离犹豫一瞬，康立便让她看单云那边。

    他往四周看了看，随后拉着赵离往安全楼梯间走去，小声：“级研究员二号早没了。”

    康立悄悄后退，示意赵离一起离开。

    她以为一个级研究员，至少该对实验项目有严谨的态度，而不是只顾嘲笑。

    ——危丽表哥是他。

    当初研究员二号通讯接通时，那个男人确实穿着军装，不过……叶枕山？

    曹文耀脸变得难看，他反驳：“好的研究成果需要大量的时间，当年严组不也了将近四年的时间才研究杀死异变植的药。”

    “在咱们研究院，单组嘴毒心善，严组温和，还会指研究员，就是经常忙得见不到人。”康立掰着手指数，“李院人不太好，但是他顾着院份，一般不会什么过分的事，但像曹组几个，行事无所顾及，中初级研究员都不太愿意惹他们。”

    “投什么票？”

    她犹豫片刻问：“叶枕山有儿？”

    果然。

    不知为何，赵离意识想起了叶明。

    赵离沉默：“……”

    单云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摆了摆，显然要他们先回去。

    “但……”赵离不解，“我之前见到了级研究员二号投票。”

    康立奇怪地看了一赵离：“你不知？异杀零队的队叶明就是叶枕山儿。”

    “我跨级考的事。”

    康立：“十几年前发生了意外，级研究员二号在那次行动中牺牲了，况我也不知。”

    单云啧了一声：“真敢和严胜变比？给你们十年，恐怕也研究不来他的一半成果。”

    赵离“嗯”了一声，算是知了。

    康立一听这个，立竖起指抵在嘴上，发的嘘声。

    两个级研究员吵架，普通研究员不敢嘴。

    “没了？”

    ……

    “从来没听说过级研究员二号的消息。”赵离突然问。

    康立恍然大悟的神：“那不是级研究员二号，是军队最领袖叶枕山。”

    唯独没听说过级研究员二号的消息。

    “叶枕山和级研究员二号单锦是夫妻，单锦牺牲后，她的光脑被叶枕山接了，行使会议权利也是他来。”康立越说越起劲，“你知不知我们单组就是研究员二号的妹妹，十几年前单组还不是级研究员，听说只是初级研究员，每天在第八基地晃悠，研究植染技术，后来事才被召了回来。”

    当初严胜变让她跨级考时，赵离见到了所有级研究员投票，在中央农学研究院这七个月的时间里，这些级研究员，她碰见过大分，没见过的也听说过消息。

    中央农学研究院的c级异变植有限，全分给了各研究队实验，项目行中，不可能给8-22研究队用，所以他们手里的粉剂只针对d级异变植行了大量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