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严静喝了一,“初代研究员虽然从研究院退了来，但有选级研究员的权力。”

    赵离握筷,压心中骤然翻的绪,不动声问：“初代研究员都有谁？我在研究院没听说过。”

    “初代研究员以前有很多，不过……有的去世，有的重伤疗养，还有的消失。”严静解释,“目前负责考校级研究员的初代有十位。”

    她说的名字,赵离都不熟悉,连姓也不一样。

    赵离垂睫,视线落在盘中，心往重重一坠,她以为或许可以听见熟悉的名字。

    在农学领域，导师属于尖平,项目资金极多,否则也不会有钱送他们去培训,几位师兄师平同样不低，只要他们活着，应该不会被埋没才对。

    赵离松了松筷：也许只是平行世界里也有歌星张瑶戈。

    她潜意识不愿意去思考另一可能。

    “罗、姚、李、彭、单，看来初代一半都是级研究员的辈？”何月生数着初代的姓，挑眉。

    “差不多。”严静没有否认，“初代研究员家的人，多半能走到。”

    严胜变也是初代研究员家，只不过辈在一初代研究员中成就不突。

    “大分初代研究员都不太好。”一直听着他们谈的危丽吃完了,终于抬开,“很多人以前近距离接异变植，受伤留后遗症是常有的事,我姥爷就一直躺着休养。”

    “午的考，我有张。”佟同重重叹气，“到时候去面对所有级研究员，我还只在新闻中见到过他们。”

    “放心。”危丽信誓旦旦，“这么多考生，他们记不住人的，而且我妈说了，在级研究员中，大家都是垃圾废，讲来的东西狗不通。”

    佟同被她这话逗笑：“也不是所有人，总有厉害的考生。”

    危丽看向旁边的赵离，顿时改：“对，是有。”

    赵离低吃饭，思绪飘远，没有注意到饭桌上的谈。

    ……

    午一考，因为初、中级研究员考，皆由级研究员面试考，所以参加中级研究员考的初级研究员率先去，植官都得在外面安静等着。

    每个人面试只有五分钟，即便如此，等所有中级研究员考结束，也已经到了六多。

    植官们还无法去，因为级研究员需要休息。

    考场，一排桌并排摆着，级研究员还有叶枕山坐在桌前。

    “五个多小时了。”李真章坐在最中间，抬手着自己脖转了转，问旁边的工作人员，“上午的试卷改来没？”

    工作人员开光脑查询：“院，已经全来了。”

    李真章了：“先去把笔试不合格的考生剔去，我们再行一考。”

    植官比初级研究员多，再这么面试考去，到凌晨也结束不了。

    其他级研究员无人反对，往年也是这么理，要考成功，必须每项都合格。

    “全是些什么玩意。”单云脚用力踹在桌脚，刚准备将搭在桌面上，想起旁边还有个夫，最终还是收敛了，双臂握，冷嗤，“一个个支支吾吾，自己写来的东西也说不清，还实践研究。”

    “是有差。”罗莲雨坐得端正，面上却难掩疲惫，她刚刚从基地外赶过来，“六十多个初级研究员，没几个人说个所以然。”

    曹文耀推了推镜，扭看罗莲雨：“小罗答得不错，我看她未来前途无量。”